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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的一番動作下來,坊間著實安穩了不少。平裡連吃酒打架的也少了許多。
至於那些披著紋身的閒人們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京城的治安空前的好。
沒了這些為非作歹的無賴。阿史那嫣就算還活著,也找不到實施‘計劃’的人。
崔幼伯很清楚這一點,但他卻無法安心,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和最看重的嫡長子被人算計,他中的怒火就一陣翻湧。
過去,崔幼伯年少輕狂,不明白父親的涵義,不清楚自己肩上擔負的重任。
那時他也愛孩子,但只是一種天。
幾年過去了。崔幼伯趨成
,也漸漸體會到了‘父親’二字代表的意義,對於兒女,他除了本能的愛,還有更多的期許。
這次他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來鄯州,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便是為了孩子:為孩子博一個更好的未來,為孩子贏得好的家族名聲,為孩子…
為了孩子,他連命都不要了。如今卻有個不知所謂的惡毒女人如此算計他的孩兒,他豈能不怒?
他恨不得親手殺了那個女人。
甚至,他隱隱有些埋怨:“這麼個惡毒的女人,娘子居然還讓她平安離開京城?”西突厥的使臣如何?賀魯的嫡親妹子又如何?那時賀魯尚未謀逆又如何?
敢算計他崔幼伯的兒女。不管是誰,他都不會放過她!
接著,崔幼伯發現。信的最後還有一段,是蕭南用期期艾艾的語氣告訴他:她實在怒氣難消。雖然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但秉著‘寧可錯殺、絕不放過真兇’的原則。蕭南還是悄悄幹掉了阿史那嫣。
當然,為了不洩桃源的秘密,蕭南對崔幼伯隱瞞了某些情節。
她只告訴丈夫,說她悄悄派了幾個身手極好的死士尾隨阿史那嫣,但一路上都沒有尋到動手的好時機,直至行至湟水近郊的一個小鎮的時候,幾個死士才找準時機,用學院製造的火器將阿史那嫣及其護衛殺死。
蕭南還有些抱歉的推測,賀魯會忽然攻打鄯州,未嘗沒有為阿史那嫣報仇的意思。
“哦~~”崔幼伯長長的呼了口氣,心中的疑惑總算有了答案,唔,娘子的這個推測確實有道理。
崔幼伯還忍不住猜測,當時娘子沒有將此事告訴自己,一是那時朝廷並沒有確定出兵,對賀魯部是戰是和尚未有定論。
而蕭南在這時刺殺阿史那嫣,極有可能會成為把柄,到時候再有人參她一本,給她按個什麼罪名,那就太冤枉了。
二來,也是她心有愧疚,覺得是她為夫君、為湟水的百姓引來的塌天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