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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實證明,她的血沒有白,崔幼伯雖沒有徹底信任與她,但她也從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表親,順利走進了崔幼伯的寢室。
崔幼伯不信她,武氏是知道的,受了這麼多磋磨,真話假話,她還是分得出的。
而她卻必須裝傻,故意做出一些‘得意忘形’的蠢笨言行,這樣既能騙過阿琴,也能讓崔幼伯放心。
上一段失敗的婚姻告訴她,世間絕大多數的男人並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太聰明、太厲害。
她若表現得太明,定會嚇跑崔幼伯的。
還有一點,她心中還有顧忌,在沒有徹底解決郭繼祖的問題前,她並不敢徹底放開自己,全心去經營她與崔幼伯的情。
所以,作假就作假吧,演戲就演戲吧,她必須等待一個極好的時機,然後再跟崔幼伯‘攤牌’。
到那時,真情也好、假戲真做也罷,她有信心定能讓崔幼伯徹底信了自己。
不過在這之前,她必須把郭別駕擺平。
至於如何擺平…唔,她可要好好想想。
武五娘盤膝坐在榻上,雙眼定定的看向房間的某個角落,大腦則像一臺馬力十足的機器飛快的運轉著。
傍晚,崔幼伯從衙門回來,剛進門就發覺不對勁——咦,每都來中庭前
接自己的武氏,怎麼今
沒來?!
微微挑了挑眉,他腳下沒停,一路朝後院走去。
行至寢室外的廊廡下,崔幼伯抬眼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子,愈加肯定到了自己的猜測。
“武姨娘,郎君回來了!”門外伺候的小丫鬟趕忙通報。
“嗯,知道了!”武五娘略帶哽咽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屋裡瞬間亮了起來。
片刻後,武五娘從屋裡了出來,她低著頭,態度無比恭敬的服侍崔幼伯進門。
“五娘,你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進了門,崔幼伯沒有似往常一樣任由武氏給他換衣服,而是認真的問道。
話音方落,就聽得噗通一聲,武五娘筆直的跪在了崔幼伯腳邊…
ps:補昨天滴。話說,每個月總有一天,某薩什麼都不願想、什麼都不想做,就想抱著個暖水袋,默默的忍受好親戚的肆,真是對不住親們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