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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不知是哪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得罪了蕭校長。竟連累大家一起來‘聽課’。
蕭南微微一笑,道:“我當然知道大家信得過我,不過,下頭這節課,諸位卻是要聽一聽的,不為別的,那些孩子不止是我的學生,還是諸位的愛子,有些事,我必須提前告訴大家,以免後有什麼誤會。”幾人見蕭南堅持,且自己也已經來了,聽課就聽課吧,反正也少不了什麼。
不多會兒,又有十幾個貴婦陸續趕到,大家都是在京城上社會混的,彼此間難免沾親帶故,如今見了面,少不得寒暄一二。
趁著家長們閒聊的當兒,蕭南扭頭對她的助教吩咐了幾句。
助教會意,連連應聲,稍候便退了出去。
家長們寒暄完畢,室內漸漸安靜下來,諸人都看向站在講臺上的蕭南,無聲的詢問著。
蕭南見狀,不再耽擱時間,直接道:“今請大家來,是想請諸位旁聽一節課。我知道,此刻大家心中定有不少疑問,不過,請容我先賣個關子,待聽完課後,有什麼問題,咱們再一起討論。可好?”好,當然好!
人都來了,自然要聽校長的安排呀。
二十三位家長紛紛點頭,表示沒有意義,只是眼中依然閃爍著疑惑的光芒。
蕭南瞧見了,也不多說什麼,直接退到大教室一側,用力拍了拍手,示意公開課正式開始。
諸位家長還以為是那種傳統的授課,就是臺上有夫子授課,而她們則是被教授的對象。
但很快,她們便發現自己猜錯了,因為推門進來的不是什麼夫子,而是一個身著月白細麻廣袖長袍的年輕小郎君和一個身著靛青胡服的小廝。
“咦,難道是這些小郎君講課?”
“這不是開玩笑嘛,瞧他們一個一個年輕的樣子,能懂什麼大道理?”
“哎呀,別吵,蕭夫人是個有成算的人,行事定有緣由,咱們且先看看。”
“是呀是呀。”幾個貴婦竊竊私語,好奇的看著臺上的年輕人,等著他們開口講話。
不想,那些小郎卻似沒看到教室裡的二十多個貴婦,他們仿若戲臺子上唱百戲的伶人一樣,竟兀自演起戲來。
只見那位麻衣小郎,立在講臺上,抬頭看著牆壁的上方,有模有樣的嘆道:“呀,趕了幾個月的路,總算到京城了,今歲科舉,我定要考中。”他身後的小廝則極力附和:“郎君是咱們家最出的小郎,才學什麼的連家中阿郎都讚歎不已。此次科舉,定能高中。”臺下已經有貴婦看出了端倪,低聲討論:“唔,這是要演百戲嗎?瞧這小郎,似是個赴京趕考的士子呀。”
“嗯,應該是!”人家自己都說出來了。這還有什麼疑問呀。
臺下的貴婦議論紛紛,臺上的小郎們還在推動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