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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氏,不管她是幾品誥命,在崔家人眼中,她依然只是個奴婢。
而蕭南卻故意讓蔣氏與南平同席,其中的羞辱之意不言而喻。
偏南平還不能說蕭南無禮,因為人家本來要把蔣氏逐出去的,是你南平強出頭。硬要把人留下。
人家蕭南沒辦法,又不能令其他貴客受辱,那就只能讓你們兩位同席了。
“你…”南平原本悠閒的站在一邊說風涼話,聽了這話,一張粉面瞬間漲成了茄子,一雙美目惡狠狠的盯著蕭南。
蕭南依然端著淺笑,淡淡的回視過去,絲毫不懼南平眼中的殺氣。
南平的脯劇烈的起伏著,手裡的帕子已經擰成了麻花。好一會兒,她才忍著氣,道:“喬木,你又說笑了。我與蔣氏是頭一回見,對她的情況並不清楚,方才也只是這麼一說。看來是我多事了。喬木,你、你還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而就在蕭南與南平‘
鋒’的當兒,躲在一側的薛夫人偷偷給蔣氏遞了個眼
。又歪頭閉眼的提示她。
危急關頭果然能發人的潛能,一向腦子不甚靈光的蔣氏,這次卻無比機靈,立刻明白了薛夫人的意思。
本來,她還想等等看,想著南平或許能‘說服’蕭南,但沒等多久就聽到了那句讓她心肝兒顫的話,她心一橫、牙一咬,直接朝後仰了過去。
噗通一聲,蔣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雙目緊閉,四肢癱軟,顯是暈倒了。
薛夫人摸了把冷汗,忙道:“來人,還不把蔣氏抬下去。今兒是崔相公的壽辰,沒得讓她攪了這大喜事!”說罷,她又轉眼看向蕭南,其中夾雜著些許哀求。
蕭南挑了挑眉,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放過她可以,但這份人情,須得你們薛家來還!
薛夫人很快便讀懂了蕭南的暗示,心底再次升起對崔德志夫婦的埋怨,臉上卻堆出的笑,連連點頭。
蕭南微微抬了抬手,幾個壯碩的婆子便退了出去。
薛夫人見狀,總算鬆了口氣,招手叫來自家的奴婢,將‘昏’的蔣氏抬了出去。
除了這個不和諧的曲,今
的壽宴進行的異常順利。
崔家的準備非常充足,接待的僕役、服侍的奴婢、宴上的菜、飯後的百戲,無一不讓來赴宴的人連連稱讚。
就是最有可能出狀況的大太夫人也一直端坐主位,一句怪話也沒說,更沒有如某些人願的去挑釁蕭南。
對此,旁人或許不知道其中原委,蕭南卻是心知肚明,她掃了眼隱在大太夫人身後的崔李氏,暗暗:多虧這位伯祖母了,若非她在一旁時時勸阻,鄭氏還不定鬧出什麼笑話來呢。
這份人情,她記下來了,看來回去後,她要再給崔幼伯寫封信,提醒他好好對待崔明伯。
崔家的壽宴一直熱鬧到了下午,天將晚,崔家的主人們將最後一波客人送走。
剩下的便是崔家的姻親,蕭南和兩個妯娌親自給一干親戚送行。
行至中庭的時候,王氏衝著蕭南使了個眼。
蕭南會意,放緩了腳步,王氏和她身側的鄭十三娘也漸漸慢了下來,不著痕跡的與蕭南同行。
“表嫂,那天的事兒,都是我不好——”鄭十三娘低著頭,小聲的道歉。
蕭南卻擺擺手,從身後玉簪手裡接過一個匣子“十三娘,阿嫂都跟我說過了,那事與你無干。這是我名下的酒坊釀製的葡萄酒,你拿回去每天都用一些,對身子好。”既然要賣人情,索就賣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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