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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和穀雨不解的對視一眼,相互換了眼神,發現還是沒能明白夫人的意思。
難道夫人是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可問題是,誰是鷸、誰又是蚌?
雨水撓撓頭,她怎麼沒看出四周有鷸蚌,反而是一群狼狽環伺呢。
再想追問兩句,卻看到蕭南已經閉上了眼睛,一副不願再談的模樣。
雨水和穀雨只得悄悄退到一邊。繼續悶頭思索蕭南這句話的意思。…“公主,駙馬,哦不,是許大郎明就要被
放出京了。”一個宮裝侍女躬身站在一側。低聲回稟道。
平安正坐在狀態後,讓新來的侍婢給她梳頭,聞聽此言。眼皮都沒抬,冷聲道:“放就
放。不過一個賤人,他現下如何。與我何干!”宮女心頭一凜,低下頭不敢再言。心裡卻暗暗嘀咕,自家公主的心腸果然夠狠,好歹是夫
一場,且前些
子許家大郎還死心塌地的為公主做事,如今人家有了難,公主竟理都不肯理。
唉,許大郎好可憐呀。
平安說完這話,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姓許的賤人覬覦父親的小妾,平安早就有所聽聞,如今見他因此事落罪,噁心之餘,只覺得活該。
唯一慶幸的是,這賤人幫她做成了一件事,看在那件事的面子上,她才出面幫許孟伯說了兩句好話。
但也僅止於此了,想讓她對他再好一些,卻是不能。
如今,她還要忙更重要的事兒,哪裡還顧得上許大郎呀。
想到明要辦的大事,平安揚聲喚來貼身宮女,低聲問道:“那件東西準備好了嗎?”那宮女跪坐在平安近側,用極低的聲音回答:“已經準備妥當了,公主,婢子做事,您只管放心!”平安點點頭,然後又問道:“對了,蕭氏那邊呢?”宮女半垂著頭,不帶絲毫
**彩的說:“大慈恩寺也都準備妥當了,只等公主一聲令下,他們便會動手!”平安終於滿意的笑了,妝臺上那面磨得極光滑的銅鏡上映照出她得意的笑容“很好,你吩咐下去,讓他們今夜好生休息,養
蓄銳,明
、明
——”平安伸手撫上銅鏡,輕輕
著鏡中自己額上的那道傷疤,目光漸漸變冷,心中暗道:明
就是你的死期,蕭氏阿南!
…
京城長壽坊某處荒蕪的庭院中,一個身著玄胡服的男子正靜靜坐著廊廡下的臺階上,他手裡拿著塊鹿皮,正無比仔細、虔誠的擦拭著一柄鋒利寶劍。
此時已是深夜,月華如練,四下寂靜無聲,唯有草叢中的蟲兒發出聲聲鳴叫。
小院很是寧靜,絲絲涼風吹來,帶著淡淡的花草清香與泥土氣息,頗有幾分田園夏夜的覺。
男子手中的寶劍越擦越亮,在明亮月光的映照下,泛著刺眼的寒光。
再配上男子冰冷的表情和森寒的眸光,原本寧謐的小院裡竟升起一股駭人的殺氣…
ps:某薩還在調整思路,更新有點兒晚,明天爭取早更新,還請親們見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