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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武梁忙將哥哥意思轉達給了方三娘,接到暗示,方三娘大方的點頭,娘子請說!”就這樣,蕭南又折回了田莊,把要聘請他們做馴獸師的意思說了一遍。
兩人都頗為意動,經過短暫的考慮後,便齊齊答應了下來。
蕭南很滿意,當下便命人起草了兩份契約讓他們簽了,不是為奴為婢,而是作為較自由的僱工,正式收歸蕭南麾下。
談定了馴獸師,接下來便是去山林建房子、修場子。
不過這事兒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的,蕭南直接把它
給了侯文棟·便離開了田莊。
“哥哥,我、我終於有差事了,”侯武梁望著遠去的牛車,動不已,一個月一千二百錢呀,大哥這個田莊管事,每月才兩貫呢,卻每天早出晚歸的辛苦忙碌。
而他呢,只不過是給縣主娘子喂喂狗·便能拿拿到這麼多錢,侯武梁覺得跟做夢似的。
他咧著大嘴呵呵直笑:“這下好了,咱們前張三那個市井奴的債也能早還清,屆時,哥哥也能早點兒把嫂子娶回來了。”侯文棟也很高興,不過,他個
沉穩,即使再興奮也不會表
出來,更不會似弟弟這般傻笑。
然而讓侯文棟更興奮的,還不是弟弟有了差事·“張三的債,不用還了。他欠咱們的債,縣主娘子也會幫咱連本帶利的要回來!”
“什麼?哥哥,這、這是真的?”侯武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張三索要的那一千貫,就像一把利刃,時時懸在他們兄弟的頭頂,生怕哪天就被它得走上絕路。
“當然是真的…”今天是侯文棟第一次跟蕭南面對面的打道,但不知為何,他就是相信她——縣主說會收拾張三·便一定會;縣主說安善坊將是個聚寶盆,那肯定會。
出了安善坊坊門的蕭南,並不知道侯管事已經漸漸成了她的腦殘粉。
此刻·蕭南正糾結的看著前面堵成一團的路況。
堵車?
沒錯,牛車剛剛拐入崇仁坊,便被堵在了路邊,前後左右都是各各樣的車架。
“秦振,怎麼回事?前面到底怎麼了?”蕭南敲了敲車廂,揚聲問著前頭趕車的人。
“娘子,奴剛才問過了,是一輛馬車撞了個路人·路人受了傷·雙方各不相讓,正理論呢。”秦振湊在車廂門邊·沉聲回稟道。
發生車禍了?
蕭南眉頭微皺,她好幾個月不出門·結果一出門就遇到這種事幸好已經入了坊門,若是再堵上一會兒,宵了,她連家門都進不去呢。
可這裡距離崔宅還有一大段路程呢,若是用走的——蕭南低頭看了看隆起的肚腹,自己就推翻了這個假設。
“武侯呢?還有,怎麼也不見來個差役疏通下?”玉簪開車窗簾子往外看了看,四周密密麻麻的車架,讓她臉
大變,照這個趨勢,沒有個把時辰,牛車
本就動不了呀。
“已經讓人去請了,可——”秦振話只說了一半,但車廂內的三個人都明白他未出口的話是啥意思。
崇仁坊住的大多都是勳貴、官宦甚至皇親國戚,碰瓷什麼的可能小於等於零。
即使路上行走的人,也既有可能是某位世家的娘子或者郎君。
這樣的人家之間出了糾紛,還真不是好擺平的,就是京兆府來了,也未必能立刻處理好。
可也不能乾耗著吧?
蕭南前後看了看,又問道:“這裡可還有其他的路口?能不能退出去,走小路?”秦振也想過退出去,可後頭的車跟得太緊,這會兒慢說退出去了,就是稍稍往後動一動都困難。
聽到秦振的回答後,蕭南長長的嘆口氣,罷了,四周都是被堵住的人,她也不是唯一的一個,還是等著吧。
玉竹機靈,她提議派人回府要一輛車廂較小的奚車過來,或許從車架間鑽過去。
再不濟,抬個肩輿過來也好呀。
蕭南點頭,前頭一起趕車的阿武跳下車,快步朝崔家跑去。
這時,其他車架裡的人等得越來越不耐煩,抱怨聲、怒斥聲、哀嘆聲…各種噪音織在一起。
蕭南經過短暫的煩躁後,倒安定下來,她甚至有閒心猜想若是本尊遇到這種事兒,她會怎麼做?
唔,估計會像方三娘一般,甩著鞭子殺到事發點,把車禍雙方各一頓鞭子,
暴卻有效的把人群疏散開。
忽然間,前方不遠處的一架華麗牛車裡躥出一個緋身影,嬌喝一聲“有完沒完,多大點兒事兒,連累得大家都回不成家,還不火速給本縣主讓開!”ps:嘿嘿,有點兒晚的二更,^ns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