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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蔣少忱則在想,既然已經知曉蔣成不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他不可能在對他們付出一絲一毫,當然也不會看在蔣國安的面子在付出一絲一毫。
在他的內心深處從來沒有認過蔣成母子,就像那對母子也沒有認過他一樣,不過他沒想要認的,不喜歡或者看不慣,其實彼此雙方都能受得到,所以他們都清楚彼此不喜歡彼此討厭著彼此,但卻沒辦法。
小時候太小隻能忍著,大了他也是看在蔣國安的面子,畢竟媽媽死前說過他只剩下爸爸一個親人,他才會如此因為爸爸的緣故對待他們。
但是這一次要是爸爸知道了蔣成不是自己的兒子,當然當年的事情沒辦法去查證,而且裡面有爺爺的手筆,自家孫子兒子再去說死去的長輩,也不好,陳青當年聰明就聰明在,她做一切事情都拉上蔣爺爺,這讓下人怎麼做呢,當年少忱媽媽和爸爸無可奈何,現在呢何況人都已經死了,又沒有證據只是猜測的,只能不了了之。
但放在心裡的還在心裡,蔣少忱的心裡他們還是殺人兇手,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的,即使沒有證據,他的內心認定了兇手還是他們,不過不會像過去一樣一直壓在他心裡。
現在他看開了,那樣活著也累,身邊的人也累,如其那般還不如好好的活著,自己活的更好,他們活的不好,這才是對他們的報復。
即使看開,但是如果這次蔣父還站在蔣成母子那邊,認下他們母子,蔣少忱不介意被別人說不孝,他會直接拉著楊梅離開,他沒有辦法面對這樣的父親,畢竟他們是他的仇人。
兩人開車很快就到了醫院,畢竟村長打電話時也說了縣醫院,他們也就沒有開車回家直奔醫院。
兩人經過一番詢問知道了蔣父的病房也清楚蔣父已經手術了沒有任何問題,問清以後夫兩才朝病房那邊走去。
此時的蔣國安倒也醒了,在蔣成母子的幫助下簡單的洗漱好再次靠在了上。
因為這次醒來算是清醒的,昨天天黑醒來頭暈暈的簡單喝點粥就睡下了。
對於自己的情況他還不太清楚,“醫生怎麼說?”
“爸,放心吧沒事,做了小手術,等過幾天出院就行。”
“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好的摔一跤,摔跤的時候覺地上好滑的,也不應該啊。”蔣父說著。
蔣成母子對視了一眼,“哪有什麼好滑的,還不是你早晨剛起朦朧的沒在意就摔了一跤。”
“不可能,我就是腳下一滑,我清楚的記得我被滑倒頭破了,想手撐自己起來,誰知撐著的手也滑了一下,再次造成傷口的嚴重。”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此刻門外準備推門進入的兩個人定住了,互相看了一眼。
蔣少忱再次拿起門把準備推開門的時候楊梅壓住他推門的手,蔣少忱看了一眼楊梅,楊梅轉身直接離開,蔣少忱立馬跟隨著她離開。
兩人來到醫院空曠的草地上,“女人的第六讓我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當然我只是覺得,你怎麼看。”
“確實按爸爸所說,不簡單,如果單獨是摔跤的話,不可能用手撐自己的時候還被滑了一下,滑和不小心摔跤,是個孩子都能覺的出來,何況是爸爸。”
“那現在怎麼?要不要
清楚?”
“要清楚的,要真是滑倒,那就是人為。”雖然蔣少忱沒說,但是楊梅懂,如果是人為的,那麼家裡就那麼幾個人的,肯定是他們,只是他們為什麼這麼做呢?
“要是想清楚,很簡單,現在就報警,家裡只有劉圓和蔣英英在家,警察上門倒是很快就能查出。”畢竟一個女人和孩子的,警察上門還是很害怕的,又不像在後世,見到警察很習以為常,再說了警察去查蔣國安摔跤的事情,要真是人為,會心虛害怕的。
看見蔣少忱沒出聲,楊梅也沒在問,畢竟警察上門,要是查出人為,在想到蔣國安先前溫柔善良的老婆因為這麼個女人死了,現在自己卻被這麼個女人害到,難保沒有人背後不說的,農村人茶餘飯後不都喜歡嚼舌嗎?
楊梅想了想還是說道:“現在蔣成不是你爸的兒子,你爸肯定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你想你爸怎麼處置,是離婚,還是隨他?我這麼問你是想把事情一勞永逸的解決掉,要是想你爸離婚我們得多些籌碼。”蔣少忱看著楊梅。
“我說明白點吧,即使蔣成不是你爸的兒子又能怎樣,陳青既然嫁給你爸,他不是親生就是繼子,只不過身份改變了一下,其他沒變,當年的事情雖然大家心裡明白,但是都沒說,她陳青完全可以說嫁給你爸之前就懷孕了,至於蔣成她可以說是被男人騙了,看見你媽去世覺你爸爸好就嫁了。”
“可是明明不是這樣,她算計我爸的。”
“即使算計又能怎麼樣,當年又沒人親眼看見又沒有證據的,陳青那人胡扯,村子裡的人也只是聽著平時沒事在聚一起八卦一番,能起什麼作用,還不是陳青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的,要是你想你爸離婚,就得把你爸摔倒這事查清楚。
我們有這把柄,告訴她要麼和你爸離婚,要不以故意傷人罪坐牢,我想她會選擇前者,當然你爸不想離婚就另當別論了,不過我建議現在去查,趁劉圓一個人在家去查,找一兩名警察的很快就能詐出劉圓的話,要是沒有把柄即使你爸想離婚難,陳青和蔣成母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他不就是想佔你的便宜嗎,何況你不想知道他們為何要害你爸摔倒的。”
“你在想想,你爸摔倒,他都沒有及時打電話給你,恐怕到現在也沒打,要不是村長的電話,我們到現在還不清楚的,搞不好等我們知道就晚了,好在因為沈將軍的幫助才沒事。”蔣少忱又仔細的想了想,點頭答應了,確實像老婆說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