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走到這一步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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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人們在經歷了某種事實或體驗之後,在能力方面就會產生急遽的成長。彌生就是如此,千早也是如此。

所以,若說千早比禮麗繪強上許多的原因,就在於想法的改變。也可以說,千早強大的原因,就在於她確立了自己的意識,可是禮麗繪不一樣,(說起來,小姐和主人某些部分其實很像呢…)“天才”──那是和平凡相對存在的概念。

“周遭的其它人”這個名詞就是為了這個概念而存在的,所有環境、人類,不管是出於偶然或是必然,都為了讓這個特別人物的人生能夠傳誦後世而奉獻心力,獨一無二、具有絕對的特別,可是…

“天才”這個概念──也代表著“她是特別的”這樣的意義,那是一種孤立與斷絕的世界。與修伊於幕後殺手時期,本質上有些不同,但在“孤獨”這一點上,無法否認是相同的。禮麗繪從小就受到眾人的期待,卻也必須忍受期待帶來的義務,那是互為表裡的,雖然做出平常做不到的事,通常是這種人的專利──不過那也代表這種人必須承受平常人不會受到的負擔,這樣的結果只有兩種──做出符合“天才”的結果,或是就此退縮,反而比起平常人更為不如。

禮麗繪集眾人的期待於一身,那是無可避免之事。所以她只能以響應期待的努力來完成自己的責任,她能做的──只有不斷往前而已,面對來自周遭的過剩期待,她沒有拒絕的權力,也不能說辦不到,可是…禮麗繪並沒有具備相對應的信念。

(…今天的修練也…)對從幕後殺手時期就跟隨修伊的彌生和千早來說,在殺人與被殺之間,她們體會到信念究竟有多麼重要,明白了和某個人身心相連的喜悅,受到只有自己被遺留下來的恐懼。

這也是彌生想傳達給禮麗繪的意念…為了讓自己能夠理所當然地看待事情並執行正確的步驟,禮麗繪非得修正自己的想法才行。

實際上,禮麗繪個方面的修練都已達到一個階段,所以現在即使再怎麼努力,也是事倍功半,她欠的是一個“覺悟”也可是說是要確立她自己的目的和意識。

身為位居高處的巫女,必須遊刃有餘地看待事物,有時甚至得不由分說地命令他人去死…禮麗繪沒有這種覺悟。那就是存在於禮麗繪神樂舞中的“違和”吧!

禮麗繪很美麗,那是不變的事實,然而,她的雙眼染著些許混濁,真的只有些許而已─卻已經足以說明一些事情。還是不行啊!──彌生這麼想著,小姐的動搖比想象中來得深。

時間雖然可以沖淡悲傷,卻也有可能使悲傷更深蒂固地附著,正因為小姐的情極為強烈──甚至還存在著某種程度的“獨佔”所以。

為了扮演好自己的角,小姐一直將自己的情壓抑在意識最深處──但她的自尊不允許自己表現出動搖。

要是被人看見的話就糟了──儘管這樣的意念不斷在禮麗繪的心中角落提醒著,然而她還是無法壓抑住情,捨棄愛津學園,而選擇就讀喬瓦攸斯學園。

世事就是存在著巧合,誰又猜得到因為教皇國不穩的舉動,使修伊為了偵查,也就讀喬瓦攸斯學園呢?藉由苦練才好不容易壓抑住的情,又重新在她的內心活動起來,即使她動用了自制心,卻反而自己惘。

所以──那是無法演出神樂舞的。因為神樂舞是內心的展現,身為最高位巫女的彌生,一眼就看穿了禮麗繪的情和問題所在。

彌生在心中苦笑,走到這一步,花了比自己預期還要更長的時間啊!她並不想祭出手段,可能的話,她想靜靜地守護小姐和主人,即使要花上幾年都沒有關係。阿洛在不久前這麼說過:“可是…情其實有很多種形式,照目前的發展下去。

她們之間要誕生純粹的情幾乎是不可能的。”──主人和小姐的關係,並不能用其它巫女的模式套用上去…如果繼續這樣放著不管,小姐也“應該”會察覺到自己的情…

最重要的,顧慮到以後的局勢,如果不是小姐自願的話就沒有意義了,當時彌生只能這麼回答。

“應該”多麼曖昧的表現方式。正是這份輪廓不明確的曖昧凝聚成現在的禮麗繪,同時也為此到痛苦。

彌生以為禮麗繪只要和修伊再度相會,就能整理好這份心情,但事實上並非如此,某中像是漠然的不安與焦躁之物反而逐漸在小姐的心中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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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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