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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小雨淅瀝,空氣冰涼。
那個紅衣女子,眉宇中多了份淡淡的輕愁。
她依然喜歡笑,微笑或美目宛轉,燦爛如花地笑,那是因為她從來都覺得只要笑才能帶給人更多的勇氣。
身邊的丫頭順利地完婚了,如願嫁給了小部落。
看到跟隨在自己身邊多年的丫頭鳳冠霞帔,被一個男人執起小手步上紅毯的那頭,詠唱只覺自己眼窩熱熱的,一股強烈的不捨油然而升。
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幸福可以有很多種,而能與相愛的人相知相守一生,卻是最大的幸福。
小部落雖不善多言,但目光中的
情足以見其對丫頭的在乎,身為主子,她由衷地為這對新人
到開心。
閣昱特意賜給了他們一座府邸,因小部落繼續要守衛在大王身邊,所以,這座府邸就在宮門之內。
可惜,丫頭已身為人婦,無法再服侍在詠唱身側,這主僕二人終於在幸福之中正式分離。
如今的詔和宮似乎格外清幽。
詠唱獨自坐在長廊的椅子上,涼風掀起了她柔軟的絲,絲飛舞,如玉的面容顯得白皙透明。
都走了…
與落雪、飛揚和丫頭一同入宮,她三人都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歸宿,而自己仍在無的大海中漂浮。
漂浮…四周茫茫一片,海天一,不甚分明。有時候,她也會覺得害怕,想緊緊地抓著可以依賴的救生物,然後漫無目標地繼續漂浮,直到靠岸。
可是,不甘心!
她不甘心生命就任由這般漫無目標地漂浮,無法由自己主宰的滋味最是心慌。
冬天過去後都會有天,而自己為何連未來都看不到?
丫頭與小部落的婚禮,閣昱親自主持,遠遠地看到那個男人宛如天神,威嚴地把持著一切,眼角眉稍盡是一份堅定的冷傲。
他身邊的那名女子,數不見,身子骨似乎單薄了一些,面
也不見紅潤,惟有嘴角盪漾著如
風一般柔美的笑意卻絲毫不減。
她不是時刻被人心照料著嗎?為何像生病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