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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士看到軍隊趕來,沒了氣急敗壞,信心十足的從茶肆內跑了出來,站在街道中間,兩邊的士兵不約而同的迂迴到軍士身前,層層疊疊擋在了趙爍面前。
軍隊出動士氣大振,少說街道兩邊的兵力也不少一千,還有茶樓四周埋伏的弓箭手,此時也紛紛現身佔據了街道兩邊的建築,憑藉手中的箭矢取得到壓倒的優勢。
趙爍看著圍上來的士兵,忍不住冷笑,也無奈的連連搖頭。
“兩位叛賊,從鱗州梁庭落荒而逃到清河境內,要不是晉王連夜密令下發通緝,怕是讓爾等溜的沒有影蹤了吧。”軍士說著話,一臉不屑的看著趙爍跟南宮夢,語氣囂張,不容置疑。
說道叛賊,趙爍更是一頭霧水,從始到終自己所作所為都是向著大唐,再者也相助了存直、存信等三位兄弟,雖然跟存孝有過一戰之緣,卻還慘敗在其長槊之下,這麼一說就壓沒有招惹過三晉中的任何一人,更是不知軍士此話到底何講?莫不是屬於空
來風?
“這位官爺所說的話,我就不懂了,何故便輕易斷言我二人是欽犯?僅憑你的一面之詞就抓人,恐怕不合適吧。”
“叛賊休得胡言亂語擾惑軍心,今既然落到本軍爺手中,實在是你們的賊運已盡,更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軍士伸手怒叱,梅管家也適時捧著被打腫的臉湊到了陣前,附和道:“你們二人目無法紀,擅自毆打商賈百姓,隨身攜帶朱氏錢幣,別的不說,單單其中一項罪責就夠你們喝一壺的了;如今還敢在小種經略的府兵面前大言不慚?”趙爍聽後哈哈大笑,眾人一陣疑惑,突然趙爍面目鎮定,一臉嚴肅的反問道:“清河寶地可是晉王屬地?”
“當然是我王基業。”軍士信誓旦旦,顯得極不耐煩。
“那爾等是不是晉王回下的士兵?”軍士一聽,吐了口唾沫,沒好氣的答道:“當然是我王士兵,你這叛賊想要狡辯什麼?”
“既然是晉王士兵,那怎能沒有證據隨便抓人,要是傳到太保面前,爾等還不得吃殺威的苦罪?”
“這…”軍士一臉難堪,眼神四處飄渺,一聽“太保”二字,整個人也嚴肅了七分。
趙爍細心的觀察著軍士的表情變化,心中暗道:以前只聽說“保”字軍乃晉王御前親軍,跟下面的三軍有不可比擬的優越,今
看來果真如此,提起名號就能讓尋常士兵一臉嚴肅,充滿神往!
打鐵需趁熱,據理還需三分爭,一看軍士一臉愁容不知所答,趙爍抓住話鋒,一改和氣、顏面大怒道:“那爾等軍士見了長官怎麼快退下?”說完拿出了昔鱗州楊府離別時李存信贈給自己的“太保”令。
軍士正要發怒,眼前一亮被趙爍手中的令牌的下了一跳,甚至有些不安的了
雙眼湊到跟前仔細端詳了片刻。
噗通…
“長官在上,請受到小的一拜。”軍士跪地參拜,就在趙爍以為相安無事的時候,軍士豁然直起身來,快速的退到大軍後方,厲聲喝道:“將士們聽令,我等奉王上命捉拿鱗州叛賊,給本將拿下二人。”瑪德!情這“太保”令都沒用了?趙爍心中一急,南宮夢已然拔劍四顧。
“前面發生什麼事了?”遠處街邊一聲蒼勁宏厚的男中音傳來,聽這話音趙爍心中回味,覺得特別悉。
眾家士兵循聲望去,卻見街的外圍士兵紛紛跪拜,不多時來人騎馬來到陣前,千餘士兵一見連同帶頭的軍士都驚恐伏地叩拜到:“上將軍駕到,小的未曾遠,還望將軍贖罪。”趙爍也看到了馬背上之人,說來也巧,正是太保小旋風——李存信,從他那嘴角揚起的微笑來看,顯然也注意到了自己。
“趙兄!別來無恙啊!李某姍姍來遲,差點發生了誤會。”李存信沒有理會軍士,焦急的下馬快步朝著趙爍邊喊邊跑。
軍士一時鬱悶不堪,側身傾聽,惑的自己低語,兩人稱兄道弟,沒聽錯吧?
這正是:有求不應令失效,清河幸逢小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