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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孽…”安格王放開了戰戰惶惶的完顏烈,注意著腳下的一切;整個屋內正如老鴇所言一片狼藉。
“王爺,這桌子上的茶水還冒著熱氣呢。”完顏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找了塊乾淨的地方站了下來,確切的說是站在了桌子旁的一張椅子上,這麼不經意的一說,當即引起了安格王的注意。
“你不要亂動,出去看著門口,任何人不許進來。”完顏烈也不想再此地久留,見王爺說話當下欣喜不已,身影一閃略出了門外。
這可不是一般的仇殺,兇手到底要隱瞞什麼呢?安格王自言自語,細細的打量起屋內的一切:六具骸骨重重疊疊相互依偎在一起,桌子上的器皿並未散亂,從碎片橫飛的地面也找不出劇烈的打鬥痕跡,榻上錦棉向一旁落起;這一切都在安格王心中反反覆覆的推敲著,整個場景一遍又一遍在他心中暗自過目。
咚咚,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老王爺的沉思,安格王一看是完顏烈,倒了一口冷氣,略有不
的問道:“何事?”
“王爺,時候不早了,客棧裡的人要例行巡房了,我們是不是先離開把門反鎖了,回去再做定論?”安格王一聽覺得有理,片刻後兩人又消失在金樓後院。
回到住處,安格王接過完顏烈倒好的茶,苦思冥想,完顏烈則在一邊開懷痛飲,這樣可以稍稍緩解下心中的壓抑。
另一邊木易長老中途給昏的高統好了幾次脈象,一切趨於正常之後也在下人的安
聲中回到了寢宮休息,臨走不忘記將御醫留在高統的病
邊。
總而言之,這後半夜過的相對平靜!
次,木易等長老一大早就起來在大廳中用膳,安格王晚到而來,兩眼血絲亂糟糟的頭髮,顯然昨夜一宿未眠。
“王爺,先用膳吧。”安格王也沒有謙讓,找個個地方直接做下伸手拿起一塊酪,放到嘴裡嚼的津津有味,不亂如何,事情已經發生慶幸的是高統並無大礙,這也還有迴旋的餘地。
皇宮大宴確實豐盛,緊接著又是一盤熱氣騰騰的美味端來,木易擦了擦嘴吩咐下人病房中的高統送去。
安格王估摸著時間這高統也差不多醒了。
端著飯菜的下人還未走出膳食房,門口就跌跌撞撞地闖進來一個下人。
在皇宮中,長老行宮跟御膳房可是大內重地,擅自闖入者一般離死也就差不多了,木易一臉鐵青著看著慌不擇路的下人,雖說月氏大勢已去,但是今天綱常還未倫散,這等行徑成何體統,正發雷霆之怒,一邊的土著長老搶過了口舌。
“大膽,誰讓你進來的!你不是御醫部的下人麼?怎麼慌張到此地來了?”土著這麼一說,木易跟安格王也齊刷刷地盯著下人,令後者戰戰兢兢,渾身哆哆嗦嗦大汗淋漓!
一種不祥的預湧上了安格王的心頭。
“你且不要慌,有什麼事如實說來,我擔保你沒事!”安格王和氣地問著下人,並轉身看了看木易,後者也壓抑住怒氣等待著下人口中的話語。
“高大人他他不見了。”下人最後的幾個字跟利刃一般刺痛了在座所有人的神經,木易跟安格王當即大驚道:“怎麼可能?不是叫人好生看管麼?那御醫呢?那御醫何在?”下人估計這輩子都不曾見到過一向親和的木易能咆哮到這步田地,也難怪此時面蒼白、頭髮凌亂的大長老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
。
“恩師他在殿外等候降罪。”下人結結巴巴地說完最後一句話,頭幾乎埋在了脯中間。
“給我傳他進來,傳進來!”木易大喊著,全然失去了一個種族長老的尊貴。
安格王見木易大怒,當即出言阻止,一是關鍵時刻怕首腦失去正常分析問題的理智,二來現在的主要任務是盡力尋找失蹤的高統而不是歸咎責任。
安格王乃是國之棟樑、皇親國戚;緊要關頭說話還是有效果的。他按照自己的意思這麼一說,木易也當下醒悟,忙著調動宮內所有的衛隊掘地三尺也要把高統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長老命令一下,月氏皇宮內頓時陷入一片混亂,衛隊從宮中到城門口都封鎖的嚴嚴實實,開始了挨家挨戶的大搜查。
這正是:踏破鐵蹄無匿處,翻山覆水現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