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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篡位自立?”木易驚恐的指著趙爍,語氣漸漸低的讓人聽不清了。
“嘿嘿嘿,算你老小兒識相!可惜你想錯了,本將軍不但要篡位自立還要征服你們大契丹的國土,只可惜你不會看到了。”趙爍表情囂張地看著呆滯的木易,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彎刀,寒氣人!
“哈哈,算我瞎了狗眼!不過今天能死在你的手上也比老夫給那左翼王當階下囚來的痛快。”木易說著閉上了雙眼。
“想死的這麼痛快?便宜你了!”趙爍語氣凌厲的冷哼一聲,手中的彎刀如閃電般在木易長老的左臂上一通揮舞,電光火石間整條胳膊就跟仍在切
機一樣被削的只剩下光禿禿的骨頭,燈光下白骨森森;木易發出一聲聲淒涼、低沉的尖叫,奈何整個行宮之外的人都聽不到他老人家衰弱的慘叫聲。
“長老啊覺如何吶?”趙爍笑的更加
惡,肆無忌憚地舉著刀湊到木易的面前,一臉玩味的打量著木易慘白印著血絲的肢骸。
木易此時神志模糊地看著這張如夢靨一般的年輕的臉,汗水淋漓順著殘肢躺下,水池中不知不覺已經紅了一大片,大氣從老頭子的口中呼出,入的卻是一絲絲絕望的淒涼!
“哼,本將軍也不陪你玩了;就送你到這吧!”趙爍說完面目猙獰,揮手又是一道比之前凌厲不知多少倍的寒芒,頃刻間木易長老脖子間一道血柱噴出,向三尺以外的木廊,真個水池紅通通一片。
隨著水花濺,木易的身軀倒了下去,池中鮮紅的水一彎彎盪漾,順著浴室門口的臺階
淌而出。
木易長老到死也沒有閉上雙眼,用僅留下的最後一點意識看著那個既悉又陌生的人影從瞳孔中散去;老頭子右手彎曲著,手掌下面的浴池木板上歪歪斜斜的寫著一個“唐”字!
趙爍似乎有意而為,徑直走到行宮外的大殿,大聲一呼喊,不下半刻四周湧來百十名內府侍衛;他們看到全身沾滿鮮血的趙爍,紛紛吆喝著舉著彎刀衝來。
哼,這群蠢貨!趙爍心中暗罵了幾聲,原地一躍飛到了宮內高高的樹幹上,猛的一蹬身型悠揚的越出了兩丈多高的城牆!
月氏族的軍情體系還著實先進,趙爍鼓足了勁在宮殿的屋脊上奔跑,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侍衛跟城內外巡邏的兵丁就大街小巷出動,整個月氏皇宮數千火把頓時照的亮如白晝。
“在那裡,刺客在那裡。”趙爍愣神的功夫就被一干人發現了蹤跡,月氏大內不缺高手,眼下在屋頂上已經不可能有逃走的機會;趙爍隨即應變,一轉身跳到了地上,在後花園的花崗岩石山中藏匿了起來。
侍衛的效率還真不是蓋的,趙爍前腳剛躲起來,後面趕腳就來了一小隊人馬分散開進入層層疊疊的石山中,後花園也不是很大,大大小小的石頭假山眼見得就那麼十來座。
片刻後這裡燈火通明,卻是大部隊趕到了,帶隊的首領憤怒地問道:“給我仔細的搜!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眾人找了半天愣是沒發現一個刺客的影子,只好一一回去稟告首領;萬般無奈下,那首領氣憤地帶隊去城外尋找,順便封鎖城門;身後跟著剛才搜查出來的小隊人馬,他們腳步緊蹙。
“停!”首領舉手喝住了隊伍,久經沙場的他看出了一點端倪,發現人群中有一個人給他的覺就是格格不入。
小隊人馬站住了腳,看著首領走到了跟前。
“你叫什麼名字?哪個軍營的?”首領對著面前的小兵厲聲問道。
小兵沒有回答,下意識地將頭埋得更低。
“問你呢!還不快說?”首領語氣顯得有點猶疑,剛說完話身邊的數百名侍衛飛快的拔出彎刀圍了上來。
“咦?這不是我們隊的王二牛麼?”也不知是誰在旁邊說了一聲,立刻將首領的視線引了過去。
“你認識他?”首領盯著剛才說話的小兵嚴肅的問道,一邊刀尖指著低頭不語的神秘士兵。
“將軍,榮我在細細觀看一下。”說話的士兵走到燈光下,看了看後更加確定,轉身對首領說道:“稟報將軍,此人就是我們隊的王二牛,我這些兄弟們都可要作證,二牛剛才跟我們進去搜查的。”首領聽士兵一說,放下了手中的彎刀,仍然有所懷疑,在把剛才進去的一個小隊的所有人都一一盤查之後才允許放行。
這個小隊就這樣被派往了城外!月下,縱然火光通天,卻也每一人發現假山後面的如廁中躺著的一具士兵的屍體。
城外,首領忙活著調兵看守各個據點,卻沒有發現一個身穿侍衛衣服的人悄悄溜進茂密的叢林當中。
這一夜,註定是月氏族人的不眠之夜。
這正是:有心奉仁情義在,無意萬事變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