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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來
雲殿的貴客,最多也不會超過二十人,而今天卻來了將近一百人。這些貴客當中,最顯貴的,當屬白月國的太子白玉龍,而其他人,也都是追隨他而來。若不是來
雲殿這邊的苦寒之地,行動不便,恐怕就要上千人跟隨了。
此時的白玉龍,坐在貴賓看臺的最顯貴的位置上。所貴賓看臺,實際上就是林憂為了討好這些貴族,而搭建的臨時看臺,若比較其他城市,諸如天風城鬥技場的貴族看臺,都是比不起的。不過苦寒之地,也只能先湊合了。
貴族看臺只有十幾個座位,那些身份低微的跟隨者,只能到貴族看臺下面站著。而在貴族看臺之上的,便都是白玉龍的近臣,還有他的兩個兄弟,三王子白玉謀,五王子白玉樓。
“林憂這個傢伙,他人呢,賣什麼關子,難道讓我等他麼?”坐在高位之上的白玉龍,一邊飲酒,一邊看著喧鬧的鬥技場地,很是不滿的說著。
“估計是去準備了吧,大哥你可以再等等,這裡的樂子可是別處看不到的。”在觀看場中動靜的五王子白玉樓回頭對太子說道。
“能有什麼樂子,無外乎就是一群臭犯人,又髒又臭。虧你還要我來這裡住腳。”大王子說話的時候,看看不遠處坐著,氣定神閒似在欣賞風景的三王子白玉謀,道“還有你,老三,你說什麼雲殿是雪漫大陸的十景之一,非要我來,這景
倒是還可以,就是…媽的連個像樣的女人都沒有!”大王子說話的時候,猛的又喝進去一杯酒。
“大哥想要女人,又有何難,這裡離玉玦城最近,我讓他們飛馬過去,帶幾個過來給大哥不就是了。”白玉謀微微側目後,微笑著說道。
太子白玉龍冷哼一聲,道“乖的和兔子一樣的女人有什麼意思?”聽聞這話,白玉謀朗一笑,便不再說什麼了。而這個時候,白玉樓回過身來,道“大哥稍安勿躁,小弟可以保證,這裡的
彩絕對是別處的難見的。”
“如何難見?我可不想看這群犯人跳霓裳舞。”太子白玉龍這話說出口,白玉樓哈哈一笑,道“大哥說笑了,嗯…一會會有幾場比鬥可以看。”
“比鬥有什麼好看的。”白玉龍依舊不滿道。
五王子白玉樓搖搖頭道“大哥看的比鬥,都是中規中矩,稍微有那麼一點姿勢錯了,都會被人笑話的比鬥,那種點到為止的比斗的確沒什麼意思。這裡的人…”說到這裡,他看看外面,側目對白玉龍繼續道“他們的命不值錢,每場比鬥都會以死相拼,刀刀見血,拳拳見。這種場面,大哥也不常見吧。”
“這樣說還有點意思。林憂呢?讓人去叫他,快點開始!”白玉龍吼道。他聲音剛落,就見一個人躬身走進來,趴跪在三位王子麵前,正是林憂。
“你怎麼才過來?不用行禮了,快點開始吧!”白玉龍迫不及待的說道。林憂站起身來,道“小人想請三位殿下玩個遊戲。”
“叫你開始,你搞什麼?”白玉龍很是不滿。白玉樓湊過來,道“大哥,你讓他說完。”說完這話,白玉樓對著林憂點點頭,林憂繼續道“三位殿下和我在這場中分別選取一個犯人,而後三人搏殺,最後誰到的犯人存活,便為勝,如何?”
“這個簡單!”他立即叫過來一個侍衛,吩咐道“去場中給我找一個最厲害的犯人過來。”
“且慢!”白玉樓攔住那侍衛,道“大哥,不是這樣玩的,咱們可是要籤的。
到什麼算什麼,這樣才有趣。”說話的功夫,他從林憂手中拿過三個箱子,率先在三個箱子裡,每個都摸了一個字條出來。
“東面看臺,十二層,左數第七人。”白玉樓念出了自己選中的犯人。示意他的兩個兄弟也如此選。
這些王子在這邊挑人,而下面的那些犯人都已經緊張的不得了,有實力的人自然不必擔心,可是那些如同周烈一般的人,就膽戰心驚起來。這可是不死不休的搏殺,似他這點修為,上去是百分之百會死。
此時的周烈雙掌合十,閉著眼睛唸唸有詞。江餘就坐在他旁邊,見他奇怪,便推了他一把,周烈大惱,道“好不容易請來的神,也被你推跑了。”
“這東西有什麼用啊。”江餘說話的時候,四處瞭望,忽然發現離自己的不遠處,有一個犯人十分的醒目,就見那人看樣子有三十多歲,身材十分的魁梧,而最醒目的是,他面紅潤,氣
極佳。若在
雲殿之外的地方,這樣的氣
並不會多引人注意,可是這裡的犯人幾乎都是吃不飽的,身在一群面黃肌瘦的犯人中間,想不引人注意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