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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長得不怎麼好看的老者,真的就蘇羽兒的爹,也是如今蘇家的族長蘇覺言。
就見蘇覺言領著眾人,來到門前,對遼叔一拱手,道“穆師父好久不見了,今天還能見到,老朽真是太開心了。”他雖嘴巴有點歪,但說話卻一點都不結巴,十分的利。
遼叔捋捋鬍子,道“老夥計,你還和我這樣客套,那我穆遼估計就沒存身之地了。”而後兩人都是哈哈大笑。
江餘好歹也是江家的庶子,懂得一些禮數,即便心裡有些腹誹,但面上卻依舊平和如無事一般。只是站立在遼叔身後,也不說話。而周烈就不一樣了。看到那蘇覺言模樣古怪,便出驚訝之狀。想要和江餘說上一說,江餘直接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蘇覺言很快就將江餘等人讓進了蘇家大院。江餘去過江中烈的宅邸,這裡和江中烈的宅邸比,面積上小了一些,但擺設的設施上,卻要緻優雅許多,畢竟白月國是貧瘠之地,比不得群星城這樣四通達的貿易城市。
此時蘇家的霖殿正在舉辦一場壽宴,適才因為遼叔的到來,中斷了一下。而遼叔和江餘等人,來的正是時候。
遼叔被請到了上席,而江餘等人,則在蘇羽兒的引領下,坐到了蘇家晚輩親族們所在的偏席。
那邊蘇覺言如何帶著遼叔和他的那些老朋友敘舊不談,只道江餘和周烈。江餘和周烈方才坐下,才發現和自己坐一桌的人,皆是和自己年齒差不多的人。蘇羽兒忙前忙後安頓完畢之後,也坐在了江餘周烈所在的那一桌,而且就坐在江餘的身邊。
桌上只有一些茶點,儼然真正的筵席還沒開始。眼見著蘇羽兒坐在江餘的身邊。坐在她對面的一個男子出聲道“表妹,他們是哪裡來的,竟然坐在咱們這裡來了。”江餘坐下後,雖然睜著眼睛,可是卻早就神遊天外去了,本就沒太注意桌子上都有誰,甚至蘇羽兒就坐在自己旁邊,他都沒注意。他只想早點結束這無味的應酬,回去早早的練功再說,雖說沒了地脈的幫助,練功的效率大不如前,但積沙成塔,每天的功課是不可以耽誤的。他正想著這事,卻被那男子一句話引了回來。江餘正視那男子,打量了他一番,就見那男子面如冠玉,生的倒是十分好看,只是眉宇之間有一股讓人不
的驕橫之氣。
蘇羽兒聽的出來那男子的不滿之意,但還是淡定平和的說道“他們是穆師父的朋友。所以我才把他們請過來的。”
“穆師父,哪個穆師父?”那男子愣了愣,忽然間似是想起來一樣,而後道“不就是當年請回來教讀書的那個穆師父,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他竟然還沒死呢。不過就算他本人回來了,說到底也不過是下人罷了。你蘇家規矩嚴明,怎麼讓下人坐到主人的位置上來了?”聽到這樣的話,江餘有點莫名,畢竟萍水相逢,沒理由如此咄咄相。也就是為了遼叔和蘇羽兒的面子,否則的話,平
裡若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他早就掀桌子揍他個王蛋了。
就聽蘇羽兒道“你們李家的規矩,和我們蘇家是有不同的。你們李家自然可以不尊師道,把自己的師父當奴也好當婢也罷,那是你們的事,這裡是蘇家。你可以不尊重我,但不能不尊重蘇師父。”蘇羽兒的話說的雖然平和,但是人都聽的出,她有些生氣了。
眼見如此,那男子立即站起,陪笑又賠禮“表妹表妹,我胡說的,你別當回事。表妹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著就是了。”蘇羽兒不在說什麼了,只是偷眼看看江餘。此時的江餘見干戈化消,索繼續神遊天外。完全沒注意蘇羽兒在偷看自己。而蘇羽兒的行為,那男子是看的清清楚楚。他不由的一股無名火起,可是蘇羽兒在這裡,他又不好發作。此時桌上的眾人各自聊各自的。他索
敲了敲桌子,算是和江餘打招呼,可是江餘神遊天外,
本注意不到。那男子見江餘完全不理他,更是生氣,索
喊道“那個新來的,我在叫你。”此時正在吃點心加喝茶水的周烈,看到那人在喊江餘,便推了推江餘,江餘這才回過神來,掃了那男子一眼,道“什麼事?”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那男子用扇子敲著桌子說道。
“咦,為什麼要告訴你呢?”江餘微笑著反問道。那男子一時被噎住,不知道該說什麼,差一點就罵髒話了。但一想蘇羽兒在這裡,不失了風度。這時江餘一笑,道“問別人名字之前,應該先自報家門吧。”
“我!”那男子用扇子一指自己,道“我叫李用,我是群星城李家的嫡子,未來自然要繼承李家的家業。我爹呢就是李家的族長。我的一個叔叔,如今也在百黎國朝中做大官,我的一個舅舅…”長長的一大串,李用說的倒是十分之利,聽也知道這段話他估計是常說的。
“我只問你的名字,又不是來抄家滅族的,你說那麼多做什麼?”江餘聽他囉嗦完後,淡定的說道。
“哼,你想說這麼長,也未必有呢。你的名字呢?”李用傲然說道。
“我?你叫我江爺就行了,沒那麼多麻煩的。”江餘認真的說道。
“江爺?”李用唸了這個“名字”一句,覺有點莫名。看著那邊吃東西笑著吐出來的周烈,和那邊掩口輕笑的表妹,立即就明白江餘是在戲
他。立即站起身來,指著江餘道“小子,你敢戲
我,信不信我宰了你。”李用自恃自己已經靈水境一重,而眼前的這個小子,不過是靈氣境五重的人而已,對他而言,殺一個這樣的人,不過是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