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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振羽仔細想著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那個銀青年如果只是一個單純的人工智能方面的專家,哪怕再加上一個病毒專家的身份,那也沒有什麼可怕的。畢竟在技術方面,呂振羽自認為不會輸給誰。可是,如果這個青年是個可以採取極端手段,或者是身邊有可以採取極端手段的人,那情況就不一樣了。而最重要的問題是,為什麼?
難道那個銀青年殺了一個人就是為了獲得一張請柬來和自己吵幾句嘴?這也未免太過分了吧。何況呂振羽也不認為自己有這樣的引力。
那麼,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呂振羽回到了賓館之後就打開了筆記本,他現在隨身帶著的這檯筆記本里,有達摩在。
“達摩,搜索一下關於勞德-辛克萊爾的消息吧。”呂振羽鍵入了這樣的指示。現在他和達摩進行溝通的方式很類似原先在嶽羽還沒有掌握語言能力的時候,一個專門,看起來很像聊天軟件的界面。
達摩回應一個ok的表情符號後,就開始工作了。
這個時候,呂振羽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嶽羽從辦公室裡打來的。
“好啊,小羽,怎麼啦?”對於嶽羽這個時候給他電話,他頗有點不解。
“昨天晚上,陳寧收到了一張照片,是一個銀青年。然後她打了很多個電話,在美國那邊佈置了一大堆事情,你那裡是不是生了什麼了?”
“小羽,如果我想得沒錯,我看到了波德萊爾的製造者了。就是那個銀青年。”呂振羽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嶽羽。
“這是個比我們想象得更可怕的人物啊。原本我們還猜測,那個波德萊爾是不是做實驗的時候出了意外,失控了才變成這樣的。現在看起來,我們想得太天真了。”
“那麼就是說,波德萊爾有可能還不是他們掌握的最高級別的智能咯?”嶽羽問。
“很有可能。擬神經元理論的好處就在這裡啊。他們既然能成功製造波德萊爾,那就很有可能在之前或者之後就有了更高級別的智能。而且,不知道他們都用在了什麼地方。”呂振羽憂心忡忡地說。
“反正你放心,你的安全應該是有保證的。昨天陳寧就派了很多人來保護你了。你現了沒有?”呂振羽拉開了窗簾,朝著窗外的街道,四周的高樓大廈,一些街道的陰影裡仔細觀察了一陣。也就是因為沒有主意過,他才一無所知,而稍稍仔細觀察之後,他立刻就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比如狙擊手例行開鏡觀察的時候,瞄準鏡一閃而逝的反光。
“看了看,好像真的不少。”呂振羽說。
“所以,你就先放心吧。”嶽羽說“我會在我這裡也開始調查的。不過因為要注意不能被現,可能進度不會太快。”
“沒問題。”由於所有的安排都在mit附近,而這裡也不是什麼適合旅遊的地方,呂振羽也就很舒服地在賓館房間裡待了一整天。看書,上網,偶爾寫幾個程序片斷。
呂振羽的表現也讓趙毅和龐海松了一口氣。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沒有將陳康儒帶來支援部隊的事情通知自己手下的人,那些已經分下去的武器也只是說是通過國安局在本地的渠道搞到的。而那些衛士們也沒有到太奇怪,他們隱隱察覺出周圍有另外一些人,但是,他們這些
的戰士們都沒有
覺到敵意和殺氣,只是
覺受到了監視。在呂振羽身邊,監視者怎麼會少呢?心裡想通了的衛士們也頗為心安理得。
到了晚上,呂振羽先後來了兩撥客人。先是克雷澤帶著兩個fbi的人過來了。看來,呂振羽所說的那個銀青年就是製造波德萊爾的事情,他們也不敢擅自處理,而是直接向fbi報告了。
“呂先生,我們是fbi的探員。今天下午,mit的校長和這位克雷澤先生向我們報告說,你指認那位銀青年為前一段時間很張狂的波德萊爾病毒的製造者,是嗎?”呂振羽點點頭,說:“對,就是因為我有這個懷疑,我才從昨天下午講座結束後就開始找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