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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草大夢醒時,已經數個小時以後的事了,醒來後發覺芸兒正倚靠著自己的肩頭沉沉的睡著。
“是夢嗎?”枯草的腦中的念頭一閃,但是他立即就否定了這種想法,因為他所在地方叫他否定了這種想法,他還在風雷山,而且是風雷山的最高處,風雷絕頂。絕頂處風聲雖大,可是二人所處是避風之處,但是枯草已經覺到絲絲的寒意,山上越發的冷了。
“究竟這是怎麼一回事,剛才的芸兒是怎麼了。”枯草看著還在睡的芸兒不
茫然了。他清晰的記得鬼王的出現,但是鬼王手一揮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沒有吵醒芸兒,而是先整理了下行裝,偶然發現那塊石頭不見了,而且火狼劍也消失了。反是多了一件裝備出來,一把紫氣瀰漫的劍。
“這是什麼?”枯草不記得什麼時候自己有過一把這樣的劍,簡直跟天上掉下來的一般,枯草將這把紫的劍拿過來仔細觀看,只劍劍身泛紫,隱隱中略含劍氣,自劍柄至劍尖處,遠看似是裂開一般的數條放
的閃電圖紋。枯草自知這是一把寶劍,只是不知劍名,翻看之時,偶在劍身上發現三個小字,字體娟秀,似是刻上去一般。
“願…君…惜!”枯草輕輕的唸了出來,心道奇怪。
“好奇怪的劍名”枯草輕撫劍身“叫紫電或許更適合。”枯草正自言自語間,覺得肩頭一鬆,原來是芸兒已醒。
“剛才是怎麼了?”芸兒見枯草醒著,自以其什麼都清楚。故問道。
枯草見她如此的問,便知道這已經是芸兒,芸兒問二人緣和會來到這絕頂之處,那狙如又去了哪裡,枯草只道是狙如被他弒仙指殺死,而後帶芸兒到絕頂處。對鬼王出現他是隻字未提,其實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如何來到這絕頂的。只是冥冥之中,他覺得這件事情不該告訴芸兒。
“你在做什麼?”芸兒看枯草站了起來,雙手各持一劍,一把是哀鳴,而另一把紫的劍她卻不認識。
“適者生存吧!”枯草笑道,同(,)時左右手同時發力,片刻後,哀鳴劍已經摺斷,那紫電劍卻是絲毫不損。
“真是好劍!”枯草不由的讚道,遂將那哀鳴斷劍扔落塵埃。
“你為何要毀了哀鳴?”芸兒走過去,將哀鳴拾起,憐惜道,雖然她不是用劍之人,但是知道一把寶劍對一個劍客來說的重要。
“一把劍對我來說便足夠了,能將我劍斬斷的人,我即使多幾把劍又如何呢?況且哀鳴不是飛去來。”枯草將紫電還鞘。
或許,這是哀鳴的的宿命,一把好劍在枯草的手上的宿命,亦是枯草的宿命。
芸兒見枯草手中多了一把好劍,自以其是殺狙如所得,故只問其劍之名。
“這把劍上刻願君惜,想是劍名,我想叫紫電或許更貼切。”枯草如是的回答。
“願君惜…”芸兒心中有這一種莫名的覺,一種她說不清楚的
覺。
“怎麼了?”枯草注意到芸兒的變化。
“沒什麼,這裡好冷!”芸兒吹了吹手,抬頭望了望天,只見周圍雲動,卻是剛才在下面沒有見過的。二人哪裡知道,白虎之魂死於鬼王之手,風雷山就沒了白虎哮,自然與普通的山再無差別,自然也就有了雲,氣溫也逐漸恢復與平常的山同樣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