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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有夠無聊的校規。又不穿制服,都是穿便服的,誰搞得清誰是新生、誰又是高年級生的啊!
後來她很快就知道她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這麼一分神,她沒留意到前面是怎麼回事,只聽那蝴蝶結女孩突然嚇哭起來。
她連忙轉頭回去。那打人的女孩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把剪刀“喀喳”幾聲,把蝴蝶結女孩漂亮柔順的頭髮胡亂剪斷,剪得參雜不齊,還到耳朵上,像狗啃的一樣。
“這是給你一個教訓。記住,以後別太囂張了。”蝴蝶結女孩放聲哭起來,哭得很悽慘,但沒人敢幫她,大家都怕事。
何澄空四處巡望,沒有人肯和她的目光接觸。那些像是舊生,和有老實讀過那本無聊的校規的人,似乎對這一切早有種瞭然。只有一些跟她一樣,大概嫌無聊或偷懶沒翻的人,一副楞頭楞腦的,都還處在不可思議、不相信那是真的震驚中。
何澄空也是。
像在看三連續劇一樣,她只有一個
覺…不相信。
不會吧!都什麼時代了,而且都念到大學了,還在學小學生畫地為王,搞欺負人那一套!
她簡直嗤之以鼻。
但那三個女孩氣焰猖狂得很真實,她不撐大眼睛,仔細注意她們的一舉動。
“你,站起來!”她們又指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吆喝她起來。
然後又是一陣下馬威,大罵對方,妝化得像妖,把人家一張漂亮的臉塗得五顏六彩像個玉婆,還不准她擦掉,命令她要頂著那張臉一直到學校,甚至到晚上才準卸掉。
那女孩當然也哭得很悽慘。
苞著,她們又指著幾個人的鼻子挑剔。
這一車廂坐的全是女的。何澄空聰明地發現,那三個人找麻煩的對象都有跡可循。不是那種長得比別人俏麗漂亮的,就是搶眼會打扮、比別人出風頭的。
還有一種,就是太過土裡土氣、一身鄉下味,又陰沉畏縮那種型的。
不過那種型的不太多,她只看到一個,叫林漾的。
唉!連名字也土。
那三個人繼續往車廂後頭走來。何澄空發現苗頭不對,一溜煙閃到廁所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