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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想著這些,他就疼得睡不著,好象有人在剜他的心,割他的。
他花了這麼多心血保護好的女人,跟種在他身體裡一樣的。
沒有了,心房那裡就缺了一大塊,天天的還有人在挖,挖得他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
“少爺…”李湧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了臥室,現在小婭不在,不要避諱太多,也是為了讓莊亦辰少說點話,可是一進來,便看到莊亦辰綣在上低聲壓抑的慟哭。
李湧心裡一疼,後悔此時進來。
莊亦辰平裡藏得很好,也不表現什麼,最多是發怒,此時綣在那裡,像一隻垂死掙扎的困獸,他進來幹什麼?讓平時壓抑得無處發洩的人連躲在房間裡哭的資格都剝奪嗎?
可他已經喊出了聲。
剛想退出去,莊亦辰便啞啞的喊了一聲“李叔~”李湧應了一聲,聲音都在打顫“誒~”莊亦辰依舊綣著,抱著鞋子,捂著口,
著鼻子,啞著嗓音,像是忍著巨大的疼痛一樣,顫著牙說“李叔,我難受…心,疼得慌。摁著
著都沒用…”李湧站在
邊,眼淚淌
著“少爺…”
“少爺,影樓那邊的照片已經重新做好了,我是來跟你說,還是按老位置掛嗎?”當初照了照片,莊亦辰就霸道的要求影樓把底片全部刪除。照片被毀的時候,一個小婭的臉都看不到了,他便讓李湧打電話去影樓要底片,人家說早就刪除了,他差點把影樓拆了。
有抑劃中驗。好在當時婚紗照拍出來,小婭就炫耀著發給朵兒和夏淺一人一份。
這才又把朵兒那邊的那份拷出來,去影樓重新做。
莊亦辰的記憶力驚人的好,哪一張做的幾寸水晶,哪一張做的幾寸板畫,哪些照片是入的冊,在哪個位置怎麼排列的,她都知道。
“嗯,掛吧,掛起來,不然,我都要忘了她長什麼樣了。”
…
。。
又是一週末,徐哲彥又從省城回到清縣看望,金姐說要回請他吃飯,於是又叫了小魚。
吃完飯,本來徐哲彥說送金姐和小魚回家。
金姐卻說去轉轉,吃了飯要運動。
散步的時候小魚總是淡淡的,也不說什麼,也不表達什麼。
徐哲彥的話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