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失落的玉面火猴與紅蛙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週末十二點後開始解vip章節,一兩千字解到六萬字為止,再做打算。

——第一版中曾經有一個很重要的動物角,我說的不是身懷九陽真經原本的白猿,而是玉面火猴,,金庸先生向來喜歡用動物點綴書籍,如鵰中曾經有小紅鳥對陣毒蛇,蛤蟆青蛙大戰,天龍八部中的兩條小蛇——可惜都被刪除了。

殷素素見了樹下那十三頭大熊兇惡的形相,心中到說不出的驚怖,望著七八丈外的一株大松樹,說道:“五哥,你施展輕功,一躍到地,再一躍便可逃到那邊樹上。”這一節張翠山已想到,但自己一人固可逃生,要帶同殷素素卻因相距太遠,勢有不能,中途必定被群熊截住。他搖了搖頭。說道:“不成,跳不過去。”殷素素道:“五哥,你不用管我,兩個人一齊死於非命,有什麼好?”張翠山道:“咱們立過重誓,天上地下,永不分離。難道我捨得你一人遭難麼?”殷素素心中,淚珠在眼中滾動,待要勸他獨自逃生,喉嚨中哽住了說不出話來。便在此時,只覺樹身晃動,那大松樹在群熊衝撞之下,轉眼便要斷折。殷素素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叫聲未斷,只聽得遠處也傳來一陣尖銳的叫聲,聲音不甚響,可是極為古怪,似梟鳴、似彈箏、似風過竹葉、似金鐵鳴。群熊聲到這一陣尖叫,立時簌簌抖,好像聽到了天地間最可怖的聲音一般,一頭頭龐然大物委頓在地。張翠山和殷素素相顧一眼,都好生奇怪。殷素素提起嗓子,叫道:“救命,救命!惡熊要害人哪!”她叫喊聲中,遠處又有一聲尖叫相應,但聽那叫聲霎時之間從遠處到了身前,再快的飛鳥也未必有此迅捷,眼前紅影一晃,一團火球從對面的大樹上一躍而至,停在張殷二人處身的松樹幹上。兩人這時方才看得清楚,原來是一頭通身火紅的猿猴,約莫三尺來高,遍身長滿殷紅如血的長,一張臉卻是雪白似玉,金光閃閃的眼珠骨碌碌地轉動,神情極是可愛。殷素素當聽到那尖銳的叫聲之時,心中原是喜憂參半,見群熊聽到叫聲後如此害怕,想來出叫聲的怪物定比白熊更為兇猛悍惡,只是身處絕境,最壞也不過是一死,這才又縱聲呼叫,把那怪物引來,豈知一見面竟是如此美麗的一頭靈猴,不由得大喜,臉笑容,伸出手去。那玉面火猴甚具靈,在這島上從未見過人類,但見張殷二人臉上無,相貌俊美,只當是同類到了,竟也伸手去撫摸一下殷素素的手。殷素素指了指樹下的白熊,說道:“這些惡熊要咬我們,你能給咱們趕走麼?”那玉面火猴靈異之極,雖然不懂她的說話,但見了她說話時所比的手勢,已然領悟,一聲清嘯,輕飄飄的縱下樹去,雙手抓住一頭白熊的頭頂一分,抓出了熊腦,又躍上樹來,到殷素素面前,顯是以異味饗客的神情。

張殷二人見它一舉手便生裂熊頭,膂力之強,手爪之利,任何猛獸均無如此厲害,實是天地間罕見罕聞的神獸,心中大是駭異。殷素素實在不敢吃這熱氣騰騰的熊腦,但這時不敢得罪火猴,生怕惹惱了它,只得接了過來,勉強吃了一口,將其餘的轉遞了給張翠山。那知這生熊腦入口,竟是鮮美軟滑,遠勝羊腦魚腦,又從張翠山手裡拿回一些來再吃,笑對火猴道:“多謝!多謝!”那火猴縱身下樹,頃刻間又生裂二熊,取出兩副熊腦,自己吃得津津有味。說也奇怪,群熊既不抗拒,亦不逃走,只是伏在地下抖,聽任宰割。殷素素笑道:“把這些惡熊都死了吧,若不是你來相救,這會咱二人都已成了熊腹中之物。”那火猴應聲而前,將餘下的十頭巨熊一一撕斃。張翠山和殷素素躍下樹來,這片刻間生死之隔只差一線,倘若來的不是這頭神猴,便是猛虎雄獅,見了這許多白熊也要遠遠走避,焉敢攖其兇焰?張翠山見十三頭巨熊屍橫就地,心中惻然生憫,說道:“其實殺一儆百,將之驅走,也就是了,不必盡數置之死地。”殷素素正拉著火猴的手,和它相處親熱。

————下面是取火的片段但見石去如矢,將那長繩拉得筆直,遠遠的落了下去。可是百餘丈外雖比張殷二人立足處又熱了些,仍是距火山口極遠,未必便能點繩端。兩人等了良久,只熱得眼中如要爆出火來,那長繩卻是連煙也沒冒半點。張翠山嘆了口氣道:“古人鑽木取火,擊石取火,都是有的,咱們回去慢慢再試吧!這個擲繩取火的法子可不管用。”殷素素灰心之下,站起身來,正要招呼那玉面火猴回去,卻見它在地下撿起石塊,學著張翠山的模樣,奔跑一程,擲一塊石子,玩得興高采烈,絲毫沒有怕熱的樣子。殷素素心念一動:“這火猴天生異稟,或許並不怕火。”於是撮一嘯,說道:“猴兒兄弟,你能不能將繩子拿上去,點燃了拿下來?”一面說,一面做著手勢比劃。

她只比了三遍,那火猴已然領會,弓身一躍,幾個起落,已竄出百餘丈外,拾起繩頭,向著火山口疾奔,遠遠望去似一個火球向上滾動,實是迅捷無倫。張殷二人心中都有些懊悔,生怕它去得太快,累得它送得命。殷素素望見那火猴奔得距火山口已只數十丈,忙縱聲叫道:“猴兒,猴兒,快回來!”語聲甫畢,但見一縷青煙從繩頭嫋嫋升起,長繩竟已燃著。那火猴拉著長繩迴轉,倏來倏去,前後還不到一盞茶的時分。殷素素大喜,上去將火猴抱在懷裡。殷素素攜著七八個乾柴紮成的火炬,以備接火之用,當即在長繩的火頭上點著了。兩人看火猴時,但見它身上片不焦,真是神物。

當下兩人一猴,喜氣洋洋的回到熊。殷素素堆積柴草,生起火來。世上任何野獸見火無一懼怕,這火猴卻不愧以火為名,頑皮起來,竟跳到火堆中打了幾個滾。張翠山見了這等異狀,忽然想起師父曾說過的一件事來,只中“啊”了一聲。殷素素道:“怎麼?”張翠山道:“我曾聽師父說道,有一種老鼠叫做火鼠,入火不焚,長寸許,可織以為布,稱為火浣布。這種布若是髒了,用水洗不乾淨,須得投在火中一燒,當即潔白如新。看來這猴兒兄弟跟火鼠是差不多的了。”殷素素笑道:“幾時猴兒兄弟落下來,我也給你織一件浣火布的衣服,不過你可得壽長些才好,等他兩三百年,那就差不多啦。”最後這猴子陪伴在謝遜左右,金花婆婆為了奪屠龍刀,忌諱這猴子厲害,下毒害死它,順便說一句,在第一版中,金花婆婆年紀比謝遜大,有人論證過,銀葉先生死了以後好久,小昭也不能出生,所以第二版中金花婆婆變成了妹子。

還有一段是張無忌入了那山中,修行九陽有成,能驅除寒毒,其實跟一種動物有關——原來那潭水奇寒難當,足底碰到水面,竟比浸在滾水中還要痛楚。他扳過足底一看,只見肌膚上已是一片紅腫,若是多浸得片刻,只怕兩雙腳都要凍掉了。他伸了伸舌頭,叫道:“奇怪,奇怪!”他自幼生長在冰火島上再冷的冰水雪塊也碰過了,卻從未遇到過這般寒冷的潭水。更奇的是,此水雖冷,偏又不結冰。他知道此水中定是含有奇特的物事,退開兩步細看,忽聽得閣閣數聲,潭中跳出三隻遍體血紅的大蛙來。這蛙兒約有尋常青蛙四倍大小,一出水,身上便冒出一縷縷白氣,便如冰塊化為水氣一般。無忌見這些紅蛙生得奇異,童心大起,便要去捉一隻來玩玩。他慢慢躡步而前,突然撲上,伸手將一隻紅蛙按住。手掌剛和那紅蛙滑膩膩的背脊相觸,但覺一股暖氣從紅蛙身上直傳到自己手臂。不料那紅蛙極是兇惡,用力一掙,從他掌心掙脫,一口咬住他的右臂,再也不放。

張無忌大驚,忙伸手去拉,那知這紅蛙生有滿口利齒,緊緊咬住他的肌膚,倘若拉得重了,只怕連自己手臂上的也得拉下一大塊來。便在此時,另外兩頭紅蛙也跳躍而前,疾如電閃的撲上,分別咬住了無忌的雙腳。無忌從未見過這樣兇狠的大蛙,驚惶之下,左手五手指使勁,拍的一響,捏破了右臂上那頭紅蛙的肚子,但覺手掌心熱烘烘的都是鮮血,看來這紅蛙血為生,是以不但遍體血紅,並能在這奇寒的潭水中生存。

他俯下來,再將腳上的兩頭紅蛙捏死,這才慢慢扳開死蛙的牙齒,看到自己臂上和腳背上的三排齒印,猶是心有餘悸。他指著三頭死蛙罵道:“死蛙兒,人家欺侮我,惡狗咬我,連你這小小的蛙兒也來咬我。反正我肚子也餓了,我吃了你們,瞧你們還敢不敢欺侮我?”眼見那肥肥的蛙腿,想來味道必甘美,於是找些枝枝,從身邊取出火石火絨生了個火,將三隻紅蛙放在火上烤了起來。烤了一會,脂香四溢,眼見已,他已不管有毒無毒,撕下一條蛙腿,咬了一口,當真是滑鮮美,非任何美味所能及。片刻之間,將三隻紅蛙吃得乾乾淨淨,只剩下一堆骨頭。

約莫過了一頓飯時分,一股熱氣,突然從腹中冒了上來,只覺暖洋洋的,全身說不出的舒適受用,宛似泡在一大缸暖水之中洗澡一般。原來這紅蛙是天地間的一種異物,生於奇寒之地,其卻是至熱,否則無法在這寒潭中過活。若是常人吃了一隻,登時七孔血而暴斃。剛巧張無忌身中玄冥神掌,體內積下無數陰毒,以至寒逢至熱,兩種毒相互抵消,紅蛙的熱毒盡數消去,而體內的寒毒卻也消減不少。

這是他無意中的巧遇,張無忌也不知其理,但覺全身慵倦,便睡倒。他生怕睡著之後,潭中又有紅蛙上來血,強睜雙眼,直走出裡許,再也不住,便躺在草地上沉沉睡去。

這一呼呼大睡,待得醒來,月當中天,已是‮夜午‬,張無忌肚腹之中,猶有一團暖意緩緩滾動。他略加思索,已知這紅蛙乃是大有補益的物事,適才這一場酣睡,自覺體內“心腎相,水火相濟”,神奕奕,伸手抬足之際,勁力也大勝往昔。當下打坐運氣,想把體內這股暖氣,試行推到各處經脈之中,但試行半晌,只覺頭暈目眩,煩惡嘔,只得罷休,嘆道:“我原說那有這樣的好運氣,倘若暖氣能行走各處經脈,玄冥神掌的陰毒豈非就能治好了?”好在他早就一切任其自然,也不覺失望,到次午間,肚中飢餓起來,折了一長長的樹枝,伸到寒水潭中撥,只得幾下,樹枝上便有三四頭紅蛙牢牢咬住。張無忌收回樹枝,用石塊打死蛙兒烤食。心想:“一時既是不得便死,倒須留下火種。”於是圍了一個灰堆,將半燃的柴草藏在其中,以防熄滅。他自幼在冰火島上長大,一切用具全須自制,這種在野地裡獨自過活的子,在他毫不希奇,忙忙碌碌的捏土為盆,鋪草作。忙到傍晚,想起朱長齡餓得慘了,於是摘了一大把鮮果,隔擲了過去。他生怕朱長齡若是吃了蛙,力氣大增,竟能衝過來,那可抵敵不住,是以烤蛙卻不給他吃。這一次倒是朱長齡的幸運,倘若無忌不是有此顧慮,一念心慈,擲一頭烤蛙給他嚐嚐美味,那當場便送了他的老命。

如此過了數,張無忌這一正在砌一座土灶,忽聽得一頭猴子吱吱狂叫,聲音極是慘厲。張無忌循聲奔去,只見一頭小猴正在寒水潭邊,大叫大跳,背心上被三頭紅蛙咬住了血,潭中又有兩頭紅蛙跳上來咬它。張無忌飛身躍去,抓住猴兒右臂,先將它拉得遠離寒潭,再死咬在它背身上的紅蛙。只是那猴兒的右爪腕骨卻已被一頭大蛙咬斷,一雙手掌緊晃晃的懸著,痛得它吱吱直叫。

無忌心想:“我正苦於無伴,有隻小猴兒做朋友倒好。”折了兩枝條作為夾板,把那猴兒的腕骨續上,找些草藥,嚼爛了給它敷在傷處。雖然幽谷之中,藥草難找,所敷的未具靈效,但憑著他的接骨手段,料得六七天後,斷骨便能續上。

那猴兒居然也知恩圖報,第二便摘了許多鮮果,送給無忌,不到十天,斷腕果然好了。這一來,想是那小猴兒出去向同類大加宣揚,張無忌倒成了這山谷中的百獸醫生,向他求治的尤以猿猴之屬為多。猿猴的疾患和人相差不遠,生瘡的要拔毒生肌,跌傷的要止血裹創。張無忌大是高興,心想我與其醫人,還不如醫獸,至少他們不會反過頭來把我吃了。

如此過了一月有餘,他每烤食紅蛙,體內寒毒作之苦,漸漸消減。

這一段——加之他常食水潭中的血蛙,那白猿他治病之德,常自採了大蟠桃來相贈,待得練到第二卷經書的一小半,體內寒毒已被驅得無影無蹤。本來此時再食血蛙,已有中毒之虞,可是一來他在不知不覺之中,九陽神功已練得小有成功;二來久食異種蟠桃,竟是百毒不侵。血蛙至陽之,反而更加厚了他九陽神功的功力。

由此引出一個關於內功心法高低和個人武功優劣的問題——這才是本文的關鍵——嗯,看來,換個人練九陽,估計能有張無忌一半成就就不錯了,天下內功有優劣之分,不過依照金庸先生的平衡理論,張無忌二十歲內力高絕倫,實在是個**ug。

第一版中,郭靖喝了蛇血,樑子翁曾說過可以增加十年功力,考慮到郭靖當時太差勁,我估計足足能增加二十年。

楊過小時候睡寒玉,小龍女說頂得上別人多少年多少年的功力,斷臂後和神鵰在一起,神鵰給他採的是朱果,後來一燈大師說過,這東西是內力大補藥。

可見,這些橋段用地太多了,金庸先生在第二版中便刪除了很多,但是空自留下一個個武功絕頂的高手,大家不要以為他們練的功法多高,比別的武功出一大截,其實依照金庸先生的意思,是他們有奇遇,所以他們成為武功高手,只不過刪改之後,這些空缺沒有補足,給人覺有點怪異,不過,金庸先生的書便是有漏,那也是愛不釋手的讀。

就如同張無忌二十歲出山,內力驚世駭俗,咱們需要知道,若是沒有那水裡紅蛙的幫助,他的內力頂多不過和滅絕一個層次。

莊聚賢依靠冰蠶,在第一版中,段譽依靠的是朱蛤,甚至還有朱蛤神功對陣冰蠶神功的一段。

真正的天才不是郭靖、楊過或者張無忌,倒是五絕和蕭峰,五絕成名的時候,除了王重陽,一個個不過四十多歲不到五十,而蕭峰書中也不過三十左右,那個程度能練到一水準,很不容易的,而且五絕的本領,在第一版中大都是自己悟出來的,而上面三位同志可以現成的學習。

為什麼他們武功必須高?因為他們是主角,很簡單。

<倚天屠龍反轉記金庸先生新舊版本倚天屠龍記之詳細比較第四章失落的玉面火猴與紅蛙">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大家在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