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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僵硬的場面,文箏的目光撞上翁杭之的視線,兩人都同時一震,彷彿一時間有千言萬語在眼底聚集。
梁雪瑞可不知道文箏在身後,她此刻也有些緊張,生怕聽到的是令人失望的答案。
文箏也是不由得心都揪緊,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翁杭之,兩腳早已經動不了。或許她也在等待一個答案。
翁杭之的表情有點無奈,兩隻手抓著梁雪瑞的肩膀,硬是將她從懷中推開扶正身子,用他慣有的冷靜如水的聲音說:“雪瑞,我們是親戚啊…”
“我們只是遠房親戚,又不是近親,我們完全可以在一起的!”梁雪瑞此刻也變成一個為了情而昏頭轉向的女人了,她以為翁杭之是在意這個。
“雪瑞,你…”翁杭之還想解釋,但已經聽到傳來嘈雜的人聲。
不遠處走來幾個男女,正有說有笑的,這使得翁杭之想要說的話一下就嚥下去了。
畢竟這是私隱,不適宜在人多的時候說。
李遠鵬看見翁杭之梁雪瑞了,還以為是兩人在這談情說愛呢。
“雪瑞,翁大哥,你們這是在找地方過二人世界嗎?”李遠鵬打趣地說。
梁雪瑞立刻恢復常態,笑著打招呼,可心裡卻是一股涼意在蔓延,因為她已經預到翁杭之想要說的是什麼,但她不會甘心的。
文箏走得不知去向,翁杭之擰著眉頭四處打望,心想她剛才都看見聽見了,她會怎麼想?
文箏獨自一人坐在海邊的椰樹下,望著碧藍的大海出神。她的內心就像這海一樣的看似無法平靜,總是會忍不住去想,翁杭之到底喜不喜歡梁雪瑞?
梁雪瑞長得那麼漂亮,氣質好,學歷高,又是翁杭之的遠房親戚,是他母親屬意的兒媳婦人選,他有理由不喜歡嗎?
文箏扁著嘴,鼓著腮,越想越是覺不舒服,酸澀的滋味揮之不去。
文箏在罵自己不爭氣,為何要對翁杭之戀戀不忘?他那麼可惡,他將她辭退那天起,她就不該再想著他,或者應該徹底討厭他。
只可惜,她顯然沒有做到。
“翁杭之…我們上輩子是不是孽緣啊?真不知道是欠了你什麼,我都離開偵探社了可是還不能忘掉你。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啊!”文箏自言自語,渾然不知身後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
男人的輕笑聲驚了文箏,文箏驚愕地回頭,只見翁杭之正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看著她,目光玩味嘴角帶著怪異的笑。
“你…你怎麼在這裡?你沒事幹嘛偷聽我說話!”文箏急得面紅耳赤,趕緊地回想一下剛才自己都說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