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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懷疑你除了每回叫我放開你外,還會說什麼。"他折磨她的官是折磨上癮,壓
沒放開她的意願。
"我警告你,別太過分。"強忍下被他挑起的情慾,硬著聲冷著臉怒喝。
"你所謂的過分是指什麼?是這樣嗎?"他再接再厲朝她的耳垂攻擊。"或是這樣…"大掌扯開她的衣衫,撫上渾圓美麗的雲團,輕輕逗。
"不要!"渾身如被雷擊中般猛烈震了下,第六告訴她,再不逃就會發生無法挽回之事。
"我不接受你的拒絕。"他是抱持著非得到她不可的決心,既然湖水已徹底把安德魯的身影自她的心上拭去,他為何不能趁此機會將自己狠狠烙印在她的心房上?莫非要紳士的送她上岸,等她再度回憶起曾與安德魯快樂的時光,再苦思計謀得到她嗎?
當然不!為了得到她,他寧可當野蠻人,也不屑當紳士。
"可惡!我要你馬上放開我。"言語不足令他聽命,絲芮乾脆手腳齊上,如同撒潑的蠻女,若他不想吃她的拳頭就快點放手。
花拳繡腿捶打在他身上本是不痛不癢,他不在乎的繼續
著誘人的雲團,貪婪的
已由耳垂慢慢移至她的頸部。
"你是小人!只會攻擊女人。"眼見拳腳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她開始用言語刺他,以求達到他因憤怒而放開她的效果。
拼命的扭轉頭部以逃避他的狼吻,可是他的目標在她的頸部,教她逃脫不得,白細的頸部遭他兇狠侵襲。
用盡所有法子,她再也想不出其他的方法教他放開她,如果言語攻擊對付不了他,那她也沒辦法了。
"我從沒說過我是君子,說我是小人,我便順你的心當小人。"亞克斯發出愉悅的笑聲,難得體貼順她的意。
"你的君王是派你來調戲良家婦女的嗎?"趕忙再搬出他的君王,看他敢不敢違背主子。
"如果他知道我是要來調戲你,肯定會舉雙手贊成。"埋首於雪白頸際的頭顱抬起,望著美麗的嬌顏低喃。
"上樑不正下樑歪。"聽聞到這樣的答案,要她如何不氣?如何不火?
"好說。"亞克斯笑咧嘴,接受她坦白的恭維。
"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對我苦苦糾纏,圖的是什麼?但我要告訴你,你從我的身上得不到半點東西,我不會對你有所付出。"算是認命了!想進亦無處可進,想喚人來救她,怎麼喚?不如早早放棄算了,她沒天真的以為自己真能逃脫得了他的掌控。
"我會得到我想要的。"說是在向她證明自己的決心,不如說是在幫助自己增添信心。
絲芮瞪著他看,對他的話並不苟同。
亞克斯半閉著眼,鼻尖貼近她的鼻尖,靠近她的
,
換著彼此身上特殊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