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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客廳的那個匪徒趁著這個間隙,揮刀向前面蒙著眼睛著嘴巴被綁在一張椅子上的賴惠顰砍去。賴惠顰本來快要睡著了,突然聽到吵鬧聲和劇烈的打鬥聲,聰明的她意識到員警來解救了。
高興的不敢出聲,心裡默默的祈禱員警快點把匪徒們全部殺死。我剛打倒一個匪徒就看到這個匪徒正舉刀向賴惠顰砍去,刀鋒就快要到達賴惠顰的頭部了。
我要營救已經來不及,不由得心膽俱裂,渾身內力爆發,身子一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閃到匪徒旁邊,一伸手擋在刀刃前面。
“嚓!”鋒利的刀刃砍在我的右臂上,由於我的功力全部運用到身法方面,手臂的護體內力大減,一時血光大現,傷口深得幾乎見骨。
但是刀刃也被巨大的反震力而震斷。我左手一伸,一掌狠狠印在匪徒的口上“嚓嚓”幾聲,他的
骨俱斷,身子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牆壁上再“砰”的掉了下來,臉上七竅梳血,顯然不能活了。
“顰兒,你沒事吧?”我忍著劇痛撕下蒙著賴惠顰眼睛的布,然後把在她嘴裡的
巾拿了出來,緊張的問道。
“嗚…強哥,我沒事,你的手,啊!好多血…”賴惠顰聽到是我的聲音,一下子“哇”的哭了出來。
待看到我的手臂滿是鮮血,不由得驚慌的大叫起來,身子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你不要緊吧?”羅梅兩眼緊盯著眼前的兩個匪徒,待聽到賴惠顰的哭聲才知道我受傷了,用眼角的餘光看到我的情況,關心的問道。
“沒事,這麼一點兒血沒什麼。”我一邊說一邊用左手把綁在賴惠顰身上的繩子解開。賴惠顰含著眼淚看著我,直到繩子全部解開,一把撲在我身上,放聲大哭。
“你打電話召集支援來。”羅梅小心翼翼的從口袋裡掏出一隻手機扔給我說道。支援部隊很快就來了。
兩個匪徒被擒,那個砍我的匪徒早已死了,另外一個被我擊昏的也抓到了,可是搜遍整個房間,卻沒有抓到那個拿匕首刺我的匪徒,他許似趁我們剛才打鬥的時候悄悄從窗戶溜走了。***處理好一切後,天已經大亮,社區裡的居民也早已醒了過來,圍在樓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賴惠顰把自己的裙角撕下一長條給我包紮好傷口後,才停止了哭泣,依偎在我身邊走下樓,乘警車回了警局。
我在路上給王伯打了電話,告訴他們不用擔心,賴惠顰已經解救出來了,到了警局,兩個警員給賴惠顰做完筆錄後,我們辭別羅梅,然後驅車回家了。
本來賴惠擎堅持要回我們的別墅,但是我考慮到她父親賴時谷今天能趕到家,所以還是和她回了她的家裡。
“啊!小姐,回來了,顰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王伯夫倆親自到大門口
接我們,看到賴惠顰安全回來,高興得聲音都顫抖了“沒事了、沒事了,王伯,讓你們為我擔心了。”賴惠顰安
道。
“哎呀,黃老師,你受傷了?”王伯這才看到我右臂鮮血淋漓,纏著厚厚的布帶,驚訝的叫了起來:“不要緊吧?要不要去看醫生?”
“顰兒沒事、沒事,一點點小傷,不礙事的。”憑我的馭女真氣,這點傷應該是可以自我修復的,以往的多次受傷,都能輕易的修復而且不留一點痕跡。
“真是過意不去,害老師受傷了。”王伯一臉的歉意“那擎兒就給你們了,我回去了。”一身的血跡,很不舒服,我打算回家洗刷乾淨。
“強哥,你不要走嘛!”賴惠顰拉著我的衣服不放,兩眼放出渴求的目光。
“黃老師也辛苦了,就在這裡洗浴吧,老爺也差不多就快到了。”王伯知道自己的小姐很依賴我這個老師,所以也跟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