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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她才是個真正的女人!
“怎麼辦呢?難不成要我在附近開房嗎?”我有些啼笑皆非,原來是徐向月想要為我開房,現在卻變成我想為她開房,生活總是喜歡開玩笑。
“哎呀,她剛才不是說了一個地址嗎,應該是她家吧。”我突然想到了她醉倒前的那句話,真是謝天謝地,否則我還真的只能去給她開房了呢,摸了摸她的皮包,打開一看,果然有一串鑰匙躺在裡面。
我把徐向月的左臂放到我的肩膀上,右手穿過她的腋下把她扶了起來,不要說,徐向月豐腴的身子壓在我身上還有點重,那重接觸的讓我一陣銷魂,魂飛天外,右手不由得在她
下摩挲起來。
徐向月此時醉得不省人事,哪曉得引狼入室被我吃豆腐呢?否則她應該後悔讓我跟著來喝酒吧?經過吧檯的時候,那個漂亮的女服務員問道:“徐姐怎麼了?”顯得有些詫異。
“她醉了。”我大聲地叫道。
“徐姐會醉?”女服務員的眼光充滿疑惑。著她那詢問的目光,我無奈地指著桌面上的那個專門盛放“夢之國”的酒杯,說道:“她剛才一口喝了一杯‘夢之國’。”女服務員驚訝的張著小嘴,說道:“一口就喝掉了?那種酒應該慢慢喝才成,徐姐是知道的啊,她今天這是怎麼了?”她頓了一頓,又疑惑地瞥了我一眼,問道:“是不是你讓她喝的?”
“我今天第一次知道‘夢之國’這種酒…”我一臉的委屈。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送她回家了。”我一臉的無奈狀。女服務員點頭道:“嗯,得先把徐姐送回去才成…”頓了一下,她突然鼓著眼睛說道:“我可不放心讓你送徐姐回家,現在徐姐昏睡不醒,誰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會不會趁機佔徐姐的便宜!”聽了她的話,我不呆了一下,待她的聲音落下後,才鬱悶地說道:“我可是你徐姐的同事呢,怎麼可能會趁機佔她的便宜?再說了,我好歹也算儀表堂堂、滿身正氣,你看我像是會做那樣的事的壞蛋嗎?”女服務員扁扁嘴說道:“切,這誰知道?‘壞蛋’這兩個字又不會寫在自己的臉上!再說了,壞蛋會承認自己是壞蛋嗎?”
“你切我就砍!那你說怎麼辦?”我問道。女服務員摸著下巴,眼珠子一轉,笑嘻嘻地說道:“這還用說。
當然是我送徐姐回去了,反正我下班的時間也快要到了。”
“那我也不放心。”我笑嘻嘻地說道。
“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女服務員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麼說。
“這年頭,壞蛋又不會把這兩個字寫在自己臉上,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壞蛋,再說了,現在很多壞蛋都是小姑娘家的。”我學著她剛才說話的口氣說道。
“你…你…”小姑娘氣得渾身顫抖,指著我說不出話來。
“那我走了。”我微微一笑,扶著徐向月走出了酒吧。沿著河岸向上走了幾百米,徐向月的身子是越來越沉,壓得我的手臂都有些酸了。
她時不時地掙扎一下,扭動的身子讓我更是花費更多的力氣,好在我們這樣的姿勢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情侶,沒有人懷疑什麼,可是這樣走起來太慢了,要走到她家裡不知還要多長時間,我決定換一種方式,把她背起來,也許走路會更快一些。我把徐向月靠在欄杆上。
然後我走到她前面半蹲著身子,兩手向後一拉徐向月,她就倒在了我背上,我把她的兩隻手臂吊在我前面,然後兩隻手掌託著她那豐腴渾圓的翹,背部用力往上聳了兩下,徐向月就穩穩地趴在我背上了。
我一用力便把她背了起來,這樣走路果然快了一些,而且也不那麼費勁,更舒服的是她的體帶給我的奇妙
覺,兩隻手掌託著她那渾圓豐滿的
部,那一顫一顫的彈
覺不斷傳遞到心間,舒服得我都快要呻
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