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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哪夠?”我說“起碼得叄杯。”
“行!”徐馳拍拍口“就叄杯!”我立刻將小張照片收進皮夾,再小心翼翼捲好大張照片,輕輕綁好。
中的則先放我座位旁,陪我坐著。
又跟徐馳喝了一會後,我發覺他已滿臉通紅、眼神濛,大概醉了。
想起他明天還得上班,便問:“馳哥,你家住哪?”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大風從坡上颳過,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都是我的歌我的歌…”徐馳高聲唱著歌。
我心想徐馳應該醉翻了,又試一次:“你在北京住哪?”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頭從坡上走過,照著我窯
曬著我的胳膊,還有我的牛跟著我…”徐馳還是高聲唱著歌。
我扶起徐馳,叫了輛計程車送我們回臺灣飯店。
徐馳早就睡得不省人事,只得將他拖上我的房間,扔在上。
簡單洗個熱水澡,洗完走出浴室時,徐馳已鼾聲大作。
看了看錶,已快凌晨一點,搖了搖徐馳,一點反應也沒。
反正是張雙人,今晚就跟徐馳一起睡吧。
打了通電話給飯店櫃檯,請他們早上六點半摸rningcall。
以前在臺灣時,聽人說大陸上把摸rningcall翻成叫,很有趣。
記得去年教漢字的老師說過,漢字順著念也行、倒著念也可以。
大陸是順著念,所以叫的意思是“叫你起
”;但臺灣是倒著念,叫
的意思就變成“在
上叫”昨天在杭州西湖邊,晚上回蘇州,今早應該從蘇州到上海再回臺灣;沒想到因為一念之差,現在卻躺在北京的飯店
上。
回想這段時間內的奔波與心情轉折,疲憊迅速蔓延全身,便沉沉睡去。
六點半摸rningcall的電話聲同時吵醒我和徐馳。
徐馳見和我一起躺在上,先是大驚,隨即想起昨夜的事,便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