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樹下有蛇嗎?”我很疑惑“不然怎麼會壓蛇?”暖暖撿起一小樹枝,蹲下身在雪地寫下:“折”我看見“折”便問:“這個字可以念蛇的音?”
“北京都這麼說。”暖暖聳聳肩“蛇沒事,倒是樹下的車子遭了殃。”
“差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我迅速起身,拿了剛剛暖暖寫字的樹枝。
“忘了啥?”暖暖問。
我用樹枝在“折”的旁邊,寫了一個“”字。
“喂。”暖暖瞪我一眼。
我意猶未盡,又在雪地寫下:涼涼,寫完後將樹枝遞給暖暖。
暖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便在涼涼旁邊寫下:暖暖。
“你也來拿著。”暖暖說“咱們一起閉著眼睛,寫下四個字。”我和暖暖的右手抓著那樹枝,閉上眼,一筆一劃在雪地寫字。
有時覺是暖暖帶著我,有時彷佛是我帶著她,但筆劃並沒有因而中斷。
寫完後睜眼一看,雪地出現明顯的四個字:都在北京。
“還好這四個字沒有簡繁之分,都一樣。”我說。
“是呀。”暖暖說。
“原先我以為你想寫天長地久呢。”我說。
“你想得美。”暖暖瞪了我一眼。
“難道是生生世世?”
“涼涼。”
“是。”我說“我閉嘴。”我又躺了下來,暖暖也靜靜坐我身旁。
“暖暖。”我說“見到你真好。”暖暖笑了笑,沒說什麼。
“如果我一直重複這句話,請你要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