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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鼻中被第三回吹入粉末,那細粉如蟲、如蟻,不止令他頭昏目花、腮耳發燙了,就連丹田處也開始鼓譟著一股說不出詭異的悶熱,下腹猛地繃緊,司徒馭這才陡然意會,伏在他身上的姑娘正“興致”地對著他下葯!
“靈兒…你…該死的…”他再次提氣,掙開捆綁,但心無法定穩下來,氣海奔騰,在腹中左突右竄。
“你下了…什麼葯?為什麼…”他似過燒紅的炭塊,灼燙了喉,擠出的聲音沙嗄得不可思議。
一隻冰軟小手摸過他的熱頰、探了探他漸漸殷紅的頸子,跟著滑近他的鼻口,任他火灼般的呼息噴在掌心上。
像是確定葯量下得夠多了,敖靈兒靜靜牽,指尖移向他額上的美人尖,沿著髮
輕畫著他的俊美輪廓。
“司徒馭,論武功,我打你不過,不得已,只得想法子請旁人代勞,把你捆了送到我跟前來。怕你最後仍要掙脫,到得那時,我又拿你沒轍,所以只得餵了你一些葯。”微涼指尖在熱膚上恣意遊走,畫過他的眉、他的鼻,勾勒著薄
的模樣。男人在這般的“折磨”下抬起俊顎,蹙眉低
,如他紫木琴幽沉的韻味,她心湖也不
盪漾了。
“若是尋常可得的玩意兒,你內力渾厚,怕也制伏不了你。”她粉臉湊近,在他耳畔吹息。
“你不是罵我愛幹這下三濫的勾當嗎?是呀,我就愛這麼幹。告訴你呵,什麼魂香、蒙汗葯的,我闖蕩江湖使得可順手了,這『合歡散』可是我的壓箱寶,得來不易呢。如今用在你身上,恰好可以。”
“你…你…”司徒馭的臉接連好幾變,上一刻還蒼白若紙、滲著冷汗,下一瞬卻通紅似血、
出的熱氣都快烘乾了那一頭
泉發。如此反覆了三、四回,他
息不已,受困的身軀兀自扭動著,似乎必須這麼做,才能稍稍傾洩那繃脹的痛
。
合歡散嗎…
她的“恨不得一口了他”真是打算將他“折磨”夠了,再“撕
入腹”嗎?!
這無法無天的姑娘啊!懊死的囂張猖狂,明已姻一承愛他,仍是要他不好過嗎?
忍住舌輕顫,他費勁兒地尋回聲音。
“咱們之間的賭…你、你輸了,你說喜愛我的…是你輸…”
“是我輸了又如何?”她的臉蛋因他遍染的俊臉而酡紅似醉,小舌自然地探出,
著他美好的耳輪。
“靈兒?”司徒馭低哼,那呻任誰聽了都要臉紅心悸。
敖靈兒笑音脆甜,他有些羞惱,僵聲道:“願賭服輸…得付出代價。你輸了,你說你喜愛我,就…就得讓我管著,聽我的話…”往他的頰啄了一個響吻,她發現“遊戲”似乎越來越好玩,又降啄了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之在手,全盤掌控,她愛怎麼蹂躪就怎麼蹂躪,誰能說得了她?
“好啊,我服輸,我讓你管。”她大方朗,卻又道:“你高興管就管,想說什麼就說,我也不嫌你嘮叨得像個老媽子,反正我愛聽便聽,想做就做,這也不衝突。”他
濛的鳳目陡地一瞠。
“不衝突?這是詭辯…你、你…”她含住他的嘴,學著他親吻她的方式,嘗著他口中的滋味。
還有好多話沒說清,她故意撓了一切,想他臣服在情慾的狂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