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傳之哭泣的百合4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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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麼不割兩個,或者割兩個子來?”

“回總爺,是這樣。看見一個女長衝破了咱們的陣式跑出去,便去追她,正好她也跑累了,在一個水坑子裡頭喝水,我便衝過去要抓活的,誰知道這女長厲害,回頭就跟我幹上了。

不過她不是我的對手,被我一刀攔砍成了兩截。因為是在水坑邊,她上半截身子掉到水裡去了,沒辦法,我只好挖了她的回來。”

“那這個呢?”

“這個是我回來的路上,見個死長身邊有火銃,便撿了想拿回來,正好碰上這個女長,也拿著火銃正衝我瞄準。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了火,結果兩個火銃都響了,我命大沒死,死的是她。”

“沒見你身上有傷啊?”

“是沒傷。因為她的火銃炸了膛,把她的腦袋給炸了半邊去了。”

“是啊,那你先前割了一個,為什麼這回就不再割個回來呢?”

“是這麼回事,她先要打我,我急急忙忙瞄得不準,一銃打在她的小肚子上,一大把鐵砂子把她的炸了個稀爛,想割也割不回來,就是她的子也炸爛了一個,要不然我就一塊兒把兩個都割回來了。”

“你他媽還真能編。”那把總把女人的生殖器捏了捏,見上面滿是粘乎乎的汙跡,用手把那陰道從裡面一捏,一股從陰戶中被擠了出來:“這是你乾的吧?”

“是,是小的乾的。”

“乾的時候是活的是死的?”

“當然是…死的了,她讓我砍兩截了,哪還能活?”十夫長差一點兒說漏了嘴。

“你個兔崽子真行,沒見過女人吶?光拿著半截子股就。”

“嗨,咱當兵的天天守著兵營,哪有機會玩兒女人呢,就是個老母豬都湊合了,何況這還是實實在在的女人股呢。”

“行,差你小子能說,給他記上,砍獲女長兩名,滾吧!”十夫長過去報上名字,見那師爺寫數的時候,故意在“二名”兩個字之間留下一個空。十夫長知道,等回去,那空子裡就會添上一個十,兩名就變成了二十名。

反正自己乾落二十兩銀子,愛寫什麼寫什麼。第二天拔營起寨,尾追長的時候,十夫長看見那女人的屍體依然倒臥在路邊,不時有路邊的清兵用槍桿去捅一捅她那滾圓的股。從此“天國第一女將”失蹤了。***天陰霾。刀槍林立。人頭躦動。數百清兵圍著一個十丈方圓的法場。法場上立著一大的丫字形木樁,木樁上釘著滿是鏽跡的鐵環。

一輛囚車停在法場邊,車裡用鐐銬鎖著的是一位二十五、六歲小夥了,面如潘安,不讓宋玉,更是透出一股凜然英氣。

在法場後面,高搭蓆棚,擺設公案,裡面坐著監斬的清將。這便是河南延津的法場。坐在公案後的是清軍統帥勝保,站在囚車上的,是太平軍年輕的英王陳玉成。

陳玉成因為叛徒的出賣,被地方團練苗沛霖誘捕,解到清營,給了當年陳玉成的手下敗將勝保。在清軍大營,陳玉成大義凜然,寧死不降,因為勝保要將他凌遲處死。

陳玉成是太平天國的後起之秀,在與清兵的戰中屢戰屢勝,加上又是公認的美男子,所以聽到消息的人紛紛趕來一睹為快。勝保自棚中出來,來到囚車前:“陳將軍,臨死之前,你可有何話說?”

“大太夫,死則死爾,嚕嗦什麼?”

“你可受得了那千刀萬剮之苦?”

“叫一聲,便不是英雄。”

“好!我要剮你三天三夜,看你求不求饒。”

“嗬嗬嗬嗬!來吧!”

“好!綁了!”清兵打開囚車,將陳玉成放出來,陳玉成昂然大笑,甩開企圖攙扶的清兵,邁步走向刑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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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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