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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忐忑中等了兩,餘杭亦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雖然多了幾分穩重成
,但到底多年的
子變不了,準備等晚上去京城一探究竟。
這事不能讓池清知道,否則依池清的脾氣,要麼不讓他去,拿繩子捆起來丟到上使勁折騰,要麼就是不放心跟著他去。
他絕對不能讓池清涉險,若是池清有個三長兩短,他自然會追隨池清而去,是他們自己兩個人的事,只會難過,並不會愧疚。但池清一死,跟著他造反的人就有危險了。到時候群龍無首,一盤散沙如何鬥得過名正言順的天下之主。害死那麼多的人,他良心上也過不去。
所以還是他自己去的好。最多帶上馮羅他們幾個,在城外幫忙接應。
餘杭亦託著下巴思考,他總覺得馮羅其實跟張路一樣,是池清放在他身邊的人,本事那麼好,就一直當個什長,要不是他求情,馮羅怕還是他的小親信兵。若真是,那還是算了,不如他自己去呢。
“將軍。”連峰在外面低喊了聲,掀簾進來。見餘杭亦正坐在毯子上,盤著腿似乎在打坐,他走過去急道:“別裝神鬼了,快去看看你弟弟,他好像被冠瑟給帶走了。”冠瑟怎麼會帶走餘杭修,他又沒見過他們兄弟幾個,不可能把人認出來。餘杭亦站起身,道謝後趕緊往外走。
他一出來,在帳篷外面的白朮隨手指了個方向。餘杭亦會意,示意白朮可以去自己帳中跟連峰幽會。這兩人也算是苦命鴛鴦了,被白冠鎮壓的別說親熱,就是平常說會話,都會被白冠以各種理由叫走。
“不勞你心了。”白朮淡淡道。餘杭亦卻是從他眼眸中看到了掩飾不住的喜悅和得意。
冠瑟的帳篷就在後面不遠,餘杭亦趕過去,就聽見冠瑟的冷笑聲。
“你父親忠心護主?少拿他來噁心人,要不是他這個…放手,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出了什麼事?餘杭亦趕緊進去,就看見他弟弟張嘴咬著冠瑟的胳膊,小臉憋得通紅,愣是把冠瑟的胳膊給咬出一塊血來。冠瑟嘴上說的硬,旁邊放著刀劍,但到底沒拿起來對付餘杭修。
他雖然厭惡餘家人,卻也不會對個還沒弱冠的少年動手。
“兄長。”餘杭修看見餘杭亦進來,找到了救星和靠山,放開冠瑟,躲到餘杭亦身後告狀。
“他罵…”想說“父親”二字,硬生生卡在喉嚨。他這才意識到他做錯了,對冠瑟公開身份,豈不是把餘杭亦的身份也暴了。在兵營裡,他的身份是戰必勝將軍的弟弟戰必贏啊。
餘杭修懊悔地咬住下,低著頭不敢看他大哥。
即便是他沒說出“父親”這一稱呼,聰明如冠瑟還是迅速反應過來。冠瑟站起身,周身氣勢冷硬,皮笑不笑地往外趕人:“原來你也是餘家人,算我瞎了眼,你們家的人都這麼會演戲。請將軍出去罷,從此你我還是陌路為好。”
“…告辭。”餘杭亦也沒心思問冠瑟,拉著他弟弟直接去了兵營外馴馬的空地。這裡平時沒什麼人來,剛整理出來,等著北疆的好馬送過來,好在此處馴服。
餘杭修知道自己辦了錯事,急著跟他大哥說道:“那個冠瑟是惡人,大哥你快把人抓起來,要不然他出去亂說你的身份,你就沒法在兵營裡待下去了。”
“為什麼會是惡人,他不是父親的同僚麼?”不只是平常意義上的同僚,而是共同追隨過一個主子。他倒是不怕冠瑟出去說他的身份,能在短短半年從小兵升為將軍,誰都能看得出大將軍對他的喜愛,冠瑟什麼樣的玲瓏心思,不會跑出去亂說,憑白引火燒身。
“他不是。”餘杭修急的額頭都沁出汗珠。
原來在半個時辰前,他拿著書找了一處有陽光的地方,準備曬著太陽看會書。冠瑟難得見到一個讀書人,還是餘杭亦的弟弟,自然湊上去跟他說話。兩人越說越契合,冠瑟就邀請餘杭修到他帳中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