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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疑問就說,怪不得蕭將軍說你們讀書人愛藏話。”餘杭亦摸摸臉,被看出來了。馮羅擺出副沒什麼不能談的架勢,餘杭亦琢磨著話該怎麼說。
“你是什長,送我個雜役來看傷,又給我拿吃的,可是奉了蕭將軍的吩咐?”要是讓大將軍聽見餘杭亦這麼想,大將軍定然會把蕭將軍給揍得鼻青臉腫。馮羅哈哈大笑,拍拍餘杭亦肩膀,親近道:“送你看傷是奉命,給你拿吃的,是我想
你這個朋友的。你不知道,上次我落入軍醫手裡,那是嗷嗷大叫啊,就差把我死去的爹孃給喊的從棺材裡爬出來。我佩服你,願意教你這個朋友。”
“我也想什長這個朋友,夠
快。”馮羅伸出手來,餘杭亦伸手拍過去。兩人相視而笑。人都說當兵的豪
不拘小節,果然是,餘杭亦抿嘴,莫名其妙就多了個朋友。
“那還叫什麼什長,叫馮哥。”*馮羅走後,餘杭亦吃完粥,王伍長才趕回來。
“皇宮裡好像來人了,好大一會沒讓出帳篷。快穿上,不然咱倆又得遲去。”
“皇宮裡來人,什麼人啊?”
“我聽見好像是什麼於大人,宣旨來的,也不清楚,反正前面是個官,後面有穿黃衣服的侍衛。那些人進的是咱們前面的帳篷,我就掀簾偷瞅了兩眼。”宮裡宣旨肯定要進大將軍的營帳,莫非池清就住在他的附近?宣旨的餘大人,會是他父親麼?餘杭亦穿好裡衣,對王伍長言道:“我動了動,覺得身子確實不舒坦,今個的練就不去了。”王伍長:“不去也罷,今個的
練挪到西邊空地上了,光走過去你也吃不消。”大將軍的帳篷在轅門附近,自然不能教他們當著宮裡人的面
練。
餘杭亦等王伍長出去,就麻利的穿好衣服,往轅門而去。他就想偷偷看看,其實看了也不知該做些什麼,但是知道說不定來的人會是至親,還是忍不住想去看一眼。
看看出賣兒子的餘大人有沒有得勢後的喜悅,看看池清遇見自己的老丈人會是什麼表情。餘杭亦心裡嘲諷著,卻是半點不耽誤他想看到二人的期望。
不知道他在大喜之出走之後,父親找的誰替他嫁到大將軍府。池清應該是沒有發現那是個假的,不然父親的官位不能坐的這般安穩。
池清好,連他這個才見過幾面的人都下手調戲,後院還養了幾十個男女
人,任誰替他嫁過去,這輩子都算是毀了。
他悄悄出了帳篷,穿著鎧甲,抬頭的往轅門走。過來幾個巡邏兵:“要去哪裡,現在不能往轅門走,回帳篷裡去。”
“我是奉蕭將軍的吩咐辦事。”餘杭亦毫不畏懼的看向幾人。
幾個巡邏兵嘀咕:“這人穿的是大將軍的親兵衣裳,咱們的薛將軍跟蕭將軍不對脾氣,咱還是別管了,反正大將軍帳篷有親兵和宮裡的侍衛守著,也出不了事。”
“說的有理,別給薛將軍惹麻煩才是。”
“得,你走吧。”餘杭亦謝過,快步走回自己的帳篷,他伸著腦袋仔細觀察了一番。原來池清就在他斜前方住著,那裡他剛來的時候是沒有帳篷的,所以他才拐個彎,滾進了雜役帳篷。如果那時候池清的帳篷在,那麼…
池清的營帳已經被親兵和侍衛團團圍住,別說他想湊過去看,恐怕就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等宣旨的人出來,能遠遠的看上一眼就好。
等了許久,想見的人沒出來,倒看見有親兵拉出嚴德來,二話不說,摁在地上,拿手臂的
子就打。
很快,蕭恆就步履匆匆的趕來,在帳篷外替嚴德求情。嚴德捱了六七十,帳中才傳出吩咐讓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