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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杭亦在轅門下,守門士兵的長矛前站了許久,耳邊不斷迴響池清的聲音。池清喊他“戰必勝”對,他是戰必勝。
他是戰必勝,不是餘杭亦,過去的事他得忘了,惦記著又有什麼用,無非是難受。他割下過去,才能全身心投入到新生命中,才能痛痛快快按自己的心意活著。
等活出成果來,錦衣才可還鄉,他才能找回那個叫餘杭亦的籠中鳥。
*“嚴德,長記了麼?我以為咱們營裡數著傅凌毅的嘴上沒把門,不想,你也是個沒腦子的。”池清端起半涼的茶,一飲而盡。他的餘杭亦清醒了麼?
“屬下知錯。”嚴德要跪,被蕭恆扶住。
蕭恆問:“聖旨上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催我早出發。”池清的手指無意識的敲在桌面上,洩
出他此刻的煩躁來。蕭恆二人都以為他是為聖旨上的事發愁,極盡所能的安
。
直到馬銅進來。
池清抬起眼皮問:“他回去了”
“他去練了。”那就是懂他的意思。池清也不煩躁了,繼續問馬銅:“他算是遲去?”
“馮羅已經派去給左城打下手。”池清揮手讓馬銅退下,鋪開聖旨開始同蕭恆二人談起大事裡。蕭恆他們都能看出來池清在馬銅進來前後的心情大不一樣,儘管池清一直板著臉。
“行程提前,後天走。”後天,餘杭亦的傷應該能好的差不度。池清納悶,餘杭亦身上帶傷,怎麼就跟沒受傷似的,又與他查出來的不符。
蕭恆擔憂道:“這次選的親兵恐怕不足以保護您。”
“大將軍就帶幾個武將走,皇帝又能怎麼樣。”嚴德拱手:“請大將軍允許屬下跟隨。”
“好,嚴德跟我走,蕭恆你去準備準備,親兵的鎧甲兵器要最好的,戰車不要了,選三十輕騎兵跟著。”
“是,屬下這就去辦。”蕭恆走之後,嚴德扶著還賴在帳中。他仰著頭問:“屬下瞧這個戰必勝很有幾分眼
。大將軍待他如此之好,他到底是何人?”
“你瞧他眼。”池清走過去:“想想,小時候,有沒有個打架瘋子,常常因為我們一句話,就鬧著要跟我們同歸於盡的。”
“那個是…”嚴德繃緊臉,看向帳外:“那,剛才來宣旨的那個,不就是…那他不就是您的…”池清抬手,止住嚴德的話。
“是,不過他現在是戰必勝。我也希望他是戰必勝,能毫無負累的跟我一起保家衛國,守土開疆。”他若是餘杭亦,就只能待在他的後院。
“您與他相認了麼?”奇怪,新夫人不應該待在大將軍府。嚴德忽然恍悟,難怪,大將軍把心心念唸的人娶回府,卻連房都不肯入。
池清無奈:“他在恨我,恨我要娶他作男。”
“將軍?”
“無妨,上天又給了我一次機會。我是對不住餘杭亦,可我能好好待戰必勝。”作者有話要說:居然寫到了第二天~還算是昨天的二更吧~╭(╯3╰)╮要睡了,眼皮子打架~(*^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