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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揹著那個被箭穿大腿的兵找我,也沒這般焦急。他是哪路的神仙,這些天可有不少人跟我提起他。”大夫和讀書人,在當兵的眼中,就是跟織布的姑娘家一樣的柔弱。馮羅心底也是這般認為的,可他心思細,不直接表現出來,只在對待這三種人時格外的小心翼翼。
“只是被箭給穿了腿而已,趙鐵嚎幾嗓子就能
過去,這個不一樣,他帶傷走了三個時辰的路,還淋了點雨,你快給看看別出什麼岔子。”
“…”白朮直接下手將餘杭亦的衣裳給扒了,本來看傷只脫上衣即可,不過衣裳全溼了,身為大夫的白朮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人活生生被溼衣服捂病的。
“杖傷沒事,用的膏藥不錯,已經可以碰水了。他是身子虛,又還在傷中,疲力盡,只是睡死而已。及早讓他泡個熱水澡。”
“怎麼泡?”
“浴桶裡泡啊。”白朮一回頭,見馮羅背對著站著,他困惑道:“你這是作甚?”他作為大夫,都跟著大夥一起拉褲子比賽
遠過,馮羅卻這般扭捏。
我這是愛惜自己的項上人頭。馮羅心道。
“你想辦法把他醒,熱水已經燒好,我叫人送進來。”馮羅跑出去叫人抬木桶,出門走了幾步路,就聽見屋裡慘叫一聲。很快,白朮揹著藥箱出來,拍拍手用略帶自豪的語氣道:“小意思,一針就扎醒了。”自求多福吧,大將軍就在北屋,就算堵住耳朵也能聽得見餘杭亦的慘叫。
*原本是個小小的雜物房,池清器宇軒昂的站在裡面,神嚴肅,目光銳利,氣息被可以壓制,手快速動著。
突然,池清停下動作,將掀起的衣袍放下,推門出去。
嚴德距門口還有三四步的路程,就被大將軍給發現了,他尷尬的笑笑:“雨下大了,我來給您送傘。”說著話,眼睛卻是往小屋瞟。小屋和東屋相連,只隔層薄木板,若是開個,正在東屋泡澡的餘杭亦可不就被瞧光了。
大將軍好眼福啊。
“咳。”嚴德用下巴示意大將軍的衣袍鼓起來了。這是看的有多情不自。
“傳我命令,除了傷者、軍醫、火頭軍,全部將士淋雨一個時辰。”
“大將軍。”嚴德趕緊求饒,今的雨可下的不小。
“就是您對著戰必勝自己解決,屬下也不會覺得您卑鄙無恥,只會佩服您如柳下惠般坐懷不亂,沒直接衝過去。”
“你還是說文章話吧。”要不是雨太大,嚴德就能看清池清臉上的那兩抹被揭罪行的羞憤。
“傳令吧。”作為屬下,能跟大將軍說幾句玩笑話,但是大將軍的吩咐,哪怕是讓他們去送死,他們也絕不會違逆。
嚴德跑出去傳令,很快所有人從屋裡跑出來,因著地形,只得分成小隊,在院裡、路上站著淋雨。
有新兵抱怨:“咱們又沒做錯什麼,大將軍為何要讓咱們白白淋雨?”仁勇副尉何生易笑罵:“鬍鬚沒長全的人沒有資格開口說話。你們懂什麼,大將軍這是為你們好。北疆常年無雨,可南疆是什麼地方,老天爺還管你打仗的時候不下雨啊。淋點雨連眼睛都睜不開,像什麼樣!”新兵們都跟著點頭,有個耿直的兵問:“那為啥你們跟俺們一塊淋著?”別看老兵常年在北疆打仗,可早就鍛鍊的風雨無礙了。
“說的是,為什麼連幾位大人也跟著咱們淋雨?”
“就是就是,難道大人們也怕雨淋?”老兵們吃憋。誰知道大將軍練新兵,怎麼就連他們也給帶上了?
*餘杭亦被一針扎醒,痛的他神氣兒回來大半。有兵給抬來浴桶,他泡進去,舒展胳膊腿兒,熱氣氤氳間,渾身泛麻,好似全身骨頭帶
都被都給換了新的般,比走路之前的狀態還要好。
身子舒坦了,鼻子也就靈了,食物的香味就在他前面不遠。農家的屋子,沒那麼多講究,浴桶就放在桌子前面,站起來,手一勾,就能拿過來桌上的飯。
餓的時候,青菜也能吃出來味來。
餘杭亦就站在浴桶中,捧著一大碗米飯呼哧呼哧的往嘴裡扒飯。浴桶不高,他站起來,部都能給
出半截來,這可方便了池清。
他吃完飯,擦乾身子,聽著外面的雨聲越來越大,憋著也不願意出去,估計走兩步就能給澆個全身透,這個時候,誰還會傻乎乎在外頭晃悠。
思及此處,他決定就站在門口解決。晚上在兵營裡,大夥都不在自個帳篷前撒,一定是要在別人的門前解決內急。外面下著雨,他沒法去茅房,屋裡也沒個夜壺什麼的,他就只能在自己門前解決,想著雨衝一衝就乾淨了。
誰知,一開門,滿院子的人,連蓑衣都不穿,都杵在院子中間。
這是唱哪出?
餘杭亦也不敢去小解了,關上門拖鞋上,趁著下雨好好睡一覺才是。他坐到
上,就聞見股味。他也是經過事的,知道那是男人洩出來之後的味道。
他就順著味兒找,在旁邊的牆上找到個小窟窿,能看見隔壁的屋子。那屋沒人,但是越靠近味道就越大。
“這麼大的味兒,這得多久沒洩過了。”他扁扁嘴巴,順手找了個東西堵上窟窿。這窟窿在,別人往裡瞧他不怕,他一個大男人怕什麼,再者,他也不做什麼怕人看的事。可他不想看見別人做那碼子事,非禮勿視。
不過,是誰在那小屋子做那事?時辰還早呢,沒羞沒躁的,哪個姑娘家這般大膽,敢和男人偷情。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打滾求原諒~以後要嘗試白天更新,這樣就可以自己白天碼字了~摁爪呀~不摁爪池清不會
福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