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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給他說打仗的事來著,他聽的入。”池清垂眸,搶他的話做什麼,馮羅都是跟著他打仗的,把經歷的仗講完了,以後讓他跟餘杭亦說什麼夜話?
馮羅見大將軍不語,以為大將軍仍是不解餘杭亦為何會安分,他笑道:“許是上次您了他幾鞭子,他開竅了。”
“叫他下來走吧,再給他喝一壺水。”池清又拿出一隻水囊。馮羅看的眼睛都直了,大將軍什麼時候往車上藏的水囊,水囊裡面肯定大有文章,也不知還有沒有,好想看。
“是。”馮羅騎馬走了。
嚴德著臉湊過去:“大將軍,這水?”
“再睡會吧,天亮之後的事情可不少。”池清閉目養神,不再理會嚴德。
馮羅拿了水囊回前面的雜物車,結果遠遠就看見上面沒人了。果然,餘杭亦就不是個安分的人,大將軍的不信任還是有道理的。
他往前走了走,看見餘杭亦又在悶頭趕路。
“不是說了讓你歇著麼,怎麼不聽話?”餘杭亦頭也未回:“馮哥,我不累。你帶的其它兵都已經走前面了,我不想落在後面。他們能走,我也肯定能。”
“那你走吧,給,先喝點水。喝完它,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餘杭亦接過來,喝了一口,差點吐出來,怎麼這麼苦!
*又走了兩個時辰,餘杭亦達到風幽谷的時候,越城已經指揮眾人開始安營紮寨了,他們要在這地方多待兩,一切吃的住的都得收拾妥當了,最重要的自然是依據地形分派哨兵。
“行啊,你帶傷一路走過來的吧。”越城下馬,笑嘻嘻拍餘杭亦的肩膀。這是今晚第二個拍餘杭亦肩膀的人了。
“你要不是大將軍的親信兵,我還真想把你要過來。”餘杭亦累的張嘴氣,鼻子就好像不管用了般,嗓子不堪重負,火燒火燎的。不過他很高興,還有勁頭跟越城說話。
“要我?”
“當然,你底子雖差,不過進步很快,至少現在有個兵的模樣了。”
“對,戰必勝,好樣的。”周圍有兵帶頭喊了聲,有零零星星幾個人附和。
雖然沒幾個人,但總算是被承認了。餘杭亦腦子一熱,眼前一黑,人就不負眾望的栽了過去。越城一腳踹過去,嗤笑道:“剛誇幾句就不行了。呵,你們別笑了,趕緊幹活。”
“我把他抬進帳篷裡歇歇。”馮羅上前,把餘杭亦從越城的腳底下挪開。大夥都放縱慣了,誰踩誰一腳倒沒什麼,可問題是踩的是大將軍心尖上的人。
雜物車上,嚴德甩了側簾笑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看馮羅那樣兒,生怕別人碰掉戰必勝半毫
。”池清也是贊同嚴德的話,馮羅是過於小心了。不說越城踢餘杭亦是不帶惡意的,就是左
城故意針對餘杭亦,還打餘杭亦又如何,只要餘杭亦進了兵營,就該適應同不拘小節的將士們相處,偶爾捱上幾腳也是好的。
或許該讓餘杭亦分到越城的手底下去,讓越城給管管。越城此人,武將世家出身,本事尚可。對手下的兵很是嚴格,喜歡拿鞭子人,不過
子豪
,打完人轉頭就能摟著喊兄弟。
餘杭亦到了他的手底下,或許能改改書生氣。
*“我知道大夥都累了,不過今不能睡,我們要重新分一次兵。這次可不是讓你們去哪個武官手下做活計,是真的分兵種了。你們是親兵,即便是分完兵種,你們也還是直接歸大將軍所指揮,不必聽從任何人的吩咐。”嚴德站在突起的高石上,眼神慢慢掃過下面站著的兵。眾人聽他說這話,都興奮起來。有十幾個累的不行的,躺在最後面,被人群幾乎要給擋住。
餘杭亦沒有躺著,他站在中間,張大力和連峰一左一右的撐著他。
“我絕對是車兵。”張大力拍脯肯定地說道。就憑他那把力氣,即便不是車兵,也肯定少不了是個騎兵。若是騎兵,也是個重騎兵。
“我可別被分到騎兵。”連峰用單手擦汗。
“我不喜歡馬,尤其是戰馬,髒的很。你們沒看見麼,這次跟過來的騎兵,都是自己個刷馬的,哎呦,那水髒的,我吃飯都倒胃口。”餘杭亦也見過一次,那些騎兵一個個衣服髒的都硬了,有時間不管自己,都湊在一塊刷馬。他要是能當上騎兵,也肯定會愛惜自己的馬。他照顧過池清的戰馬,那匹馬通身黑,健壯有力,不過就是脾氣差些,相處了半年才讓他近身。而大將軍府的其它人,哪怕是馬房的小廝,那馬也是不肯讓摸讓騎的。
他也想要一匹自己的馬,池清要送一匹給他的。說那匹馬和他的馬是非常少見的雙胞胎。馬向來都只能產下一匹小馬駒,而他的黑馬卻是有個雙胞胎弟弟的。那匹馬還在北疆,池清叫人給送回京城。
可馬還在路上,他就已經下大牢了。
作者有話要說:低位武官一萬多人,也不算多哈~張大力現在這章恢復下本姓~在路上會長一點點~至少讓餘杭亦長些本事,然後就是打仗,打仗,造反,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