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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大方方走近馬車,先是裝模作樣的拜了拜:“大將軍,您找屬下?”說完,停了一會,似乎是在等回覆,然後才爬上馬車。他把車簾放下來的那一刻,忍不住興奮的在車裡打了個滾。
越城又給了他一次機會,說不定他可以的!
弓著身子,爬到車廂的最裡面,當他興奮地掀開毯子,卻發現他的弓不見了。
“戰必勝在做什麼?”嚴德要去車上給大將軍取酒,結果一轉頭見看到餘杭亦對著馬車又是拜又是說話。他和池清就在馬車旁邊的草木後面。撥開草木,就能看見馬車周圍的動靜。
池清也看見了,嘴巴不住向上揚起。他忍了忍,到底沒忍住,垂下頭笑個不停。
“他在馬車裡做什麼?”
“你先吃著,我去瞅瞅。”是該去看看餘杭亦了,最好能再摸上一摸,以解他相思之苦。
“對了。”嚴德叫住池清:“您說,戰必勝到酉時能拉開弓麼?您讓我只跟越城說,要是餘杭亦能拉開就收,不能拉開就不收。這萬一他拉不開…”
“只要他肯好好歇息,再吃上頓飽飯,絕對能拉開。”*弓能去哪兒呢?肯定是被池清給發現了。該死,池清喜歡在馬車的左邊躺在,他明明把弓藏到右邊的。右邊雖然算不上是他的地方,可他看池清一般都不往這邊躺著。
餘杭亦在車裡發了會呆,越想越惱,眼睛瞟到池清在長案上擱的衣裳。他的眼中怒火更盛,一喜一憂,竟掩蓋住了清明。
老天給他一次重生的機會,他沒吐氣揚眉報仇雪恨也就罷了,居然還落得成天伺候池清,而且都貼身伺候池清了,居然還不敢給池清下毒捅刀子。
想當初剛進兵營時,他還想拿鐵鍬拍死池清呢。
可是到後來,他越來越渴望成功,想成為大將軍的心思完全蓋過了要報仇的念頭,他寧願去低聲下氣的伺候池清,只為能在兵營裡安全的待下去,儘快學到本事。
其實這樣,真是沒骨氣。
餘杭亦想著想著,鼻頭髮酸。以前在餘府,在池清的後院,天天想著只要能讓他跑出去,進了兵營,那他肯定就是不可多得百戰百勝的大將軍,肯定能把池清給比下去。等他真正進了兵營才知道,他只配當一名雜役。
身上的衣服都發臭了,每天都要被汗給陰溼。他這麼努力,卻還是追不上別人。
他這樣低三下四的伺候池清又有什麼用。餘杭亦憤怒地抓起池清的衣裳。
池清掀開進去裡,就看見餘杭亦坐在馬車裡面,雙手使勁撕扯著他的衣裳,嘴裡還叼著他衣服上的寶石,頭努力後仰,看樣子,竟然是想把他的寶石給咬掉。
他抬眼看餘杭亦的雙眼,雙目無神,而餘杭亦的神除了顯而易見的惱怒外,還有些呆滯。
“池清,我恨你,我要殺了你,我殺不了你,怎麼辦,弓不見了,我當不了騎兵,我當不了大將軍…唔。”池清堵上餘杭亦的嘴,餘杭亦愣住的那一剎那,他在餘杭亦的後腦狠狠敲了一記。懷裡的身子軟下去,他意猶未盡的與餘杭亦的舌頭做了告別。
將餘杭亦放平,池清跳下馬車,去找白朮。白朮正在給聽越城說“大姑娘”的事,笑越城活該,叫人大姑娘就是不對,進了兵營的哪個不是好漢?
“大將軍?”眾人詫異。大將軍什麼時候進過軍醫的帳篷,有事叫人來叫軍醫過去聽命就是了。
“白朮跟我走,剩下的既然不累就去打獵,晚上給所有人加菜。”餘杭亦得吃
,才能有力氣。
白朮跟著池清上了馬車,看見餘杭亦躺在裡面,疑惑不已。餘杭亦不是蕭恆看上的人麼,若說是嚴德幫著照顧尚能理解,蕭嚴二人關係可別親兄弟。大將軍還管這事,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你給他看看,方才我瞧他是了心智,嘴裡說胡話,雙目無光,且很是
動。”
“無妨,吃兩劑養心寧神的藥便可。但是注意這些天莫再刺他,讓他保持平心靜氣。”白朮提筆開了藥方,收在自己的袖中,等他回去了吩咐傔人煎藥。
“為什麼會這樣?”
“思慮過度,憂積成病,這幾氣血不足,身體虛弱,自然經不起折騰。”白朮看了眼昏過去的餘杭亦,抬頭言道:“什麼事都愛往心裡去,這樣的脾氣最是活不得人。”白朮收拾好筆墨,又道:“這樣的人,放在兵營裡歷練歷練或許不錯。”
“快些煎藥送過來,另外,嘴巴嚴些。”
“是。”若說剛見到餘杭亦躺在馬車裡,白朮還只是疑惑,後來聽大將軍說的幾句話,白朮便猜出餘杭亦其實是大將軍的人。他老爹訛酒訛錯人了,不過沒事,再訛大將軍一罈好酒就是。
白朮走後,池清坐下,給餘杭亦捏身子。思慮過度,憂積成病,為何餘杭亦會這樣?
就算餘杭亦不想嫁給他,但是婚都逃了,也沒人去抓他,不至於憂慮出病來。
想成為一個好兵,騎兵,將軍?即便餘杭亦子再急,也不能生生將自己
出病來?
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和餘杭亦見面相處以來,餘杭亦身上有太多地方,與屬下彙報給他的不一樣。
池清寫了信,吹哨引來信鴿。
作者有話要說:徐大海是張大力的好基友~前面提過一提~不是很喜歡小受受~餘杭亦下章就要開啟逐漸變強之路了~麼麼噠~中午之前沒有成功更新的原因是切菜切切到手了,跑了趟門診~雖然是幾釐米的小口子,但是還是好痛~嚶嚶嚶~謝謝院子大大的地雷,謝謝周圍全是花大大的兩顆地雷~我正傷心不漲收藏就算了,連評都少了,嚶嚶嚶~謝謝你們~麼麼噠~我還斷更,真是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