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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了官,他才能更好的發揮本事。若他只是個兵,那他只能以武出頭,若是當了官,他就可以發號施令,以兵法取勝,當然九品的小武官是不夠發號施令的資格,但是總算是給了他一個光明的前途。
還有,當了官,才算是功成名就,才有報仇的機會。
餘杭亦伸手在越城沒受傷的肩膀上砸了一拳,笑道:“等走到鎮上,我請兄弟們吃酒。”
“好,這才像個爺們。”越城拍拍餘杭亦的肩膀,也是笑道:“吃酒是一定的。你聽我把話說完,胡副尉要你過去,給他侄子胡奉當手下,我哪兒肯,胡奉來的時候我叫人給揍出去了,我去找嚴司階,讓嚴司階做主,把你給我留下來。”餘杭亦不好意思的笑笑。許是越城說的太輕鬆自如,餘杭亦沒聽懂越城的話。他還以為越城看重他的才能,只是捨不得他被要走而已,壓就沒往官位上想。
“嚴司階起初還不同意,都怪胡奉那小子,太能說,說什麼,早就看上你了,說你每次跟在大夥股後面逞強,他都給你叫好來著。藉著這次的機會,想把你要過去。我為了留住你,那嘴也不能笨了。”
“你怎麼說的?”餘杭亦打開水囊,灌了一大口。
越城笑眯眯道:“我說,就戰必勝立的那點功勞,憑什麼封官,本事又差,給我做個伍長還差不多。”餘杭亦立馬噴了越城一臉口水。他不單單是吃驚,還有報復的成分在。他裝作不好意思的給越城道歉,話裡有話質問越城:“我給嚇到了,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萬一嚴司階不給我官當了怎麼辦?”
“不用萬一,嚴司階一口就答應下來了,他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誒,你怎麼了?”越城推一動不動石頭似的餘杭亦。
“老子跟你拼了。”餘杭亦猛然抄起旁邊扔著的弓,對著越城受傷的手臂就打。
*“戰伍長。”餘杭亦勒馬,他手下的小兵高宿騎馬過來。
“戰伍長,越中侯讓您帶人去前方探路。”
“好,你跟連峰隨我來。”他如今成了名小小的伍長,管著五個小兵,高宿和連峰都在內。
這幾,他不但跟著越城
練,還要趕路,要完成越城吩咐下來的事情,還有去伺候池清。池大將軍雖說好伺候,可也得一天三頓吃飯不是?
前方是紡雲鎮,他們要從紡雲鎮東面的村子穿行。餘杭亦帶著連峰高宿二人快馬往前方路上轉了一圈,確定無道路阻礙,也無異常人事,這才回來稟報。
越城得了消息,再去稟報給嚴德知曉,嚴德吩咐人去前方的村落打點好,他們要在那裡住上兩,補充口糧。
“連峰,你去軍醫那兒給我拿點藥。”戰必勝悄悄說道。
“不是我說你,騎術不行就別逞強,每天都要從馬上摔下來才甘心。幸好越中侯給你找了匹小馬,否則你早摔死了。”
“快去。”戰必勝拍了拍馬。虧越城還敢吹噓他選的馬好,牽過來一看,比大部分人馬都矮,跑的也不快。
他看看時辰,頭懸正,是該用飯了,只是不知大將軍醒了沒?池清不吃沒什麼,他可不能餓肚子。
將馬給高宿,他快走兩步,上了池清的馬車。池清正在睡,側著身子,腦袋擱在胳膊上,頭髮自然的披散下來。
“大將軍?”餘杭亦輕聲喊。
池清醒了,但是沒動。
“大將軍?”餘杭亦又喊了一聲,他見池清沒動靜,大大的鬆了口氣,坐到馬車的另一邊,從長案下的屜裡掏出乾糧和鹹
。
因著他伺候大將軍的緣故,他都是同大將軍一起用飯。火頭軍開火,他就去端了熱湯熱飯,和池清一起吃,若是在路上開不得火,他就拿出乾糧和池清分著吃。
“就不給你留了。”餘杭亦把腳伸到池清的臉前方不足一寸處,得意的吃起
來。
“我的腳香吧,讓我想想多少天沒洗了?嗯?四天了吧。”池清微微皺了皺鼻子,仍是沒動。
餘杭亦吃飽喝足,臨下車時,忽然道:“以前只知道你兇,你謹慎,如今才知道,你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他嘆口氣,挑簾出去,在心中冷笑:多他一個,對於池清來說,又算得了什麼。而他心心念唸的記著,相比之下,又是輸了一籌。
池清等餘杭亦走後,蹙眉坐下來,攤開雙手,復又握好。當兵入伍,哪有不殺人的。他的雙手若是不沾血,他的血就該沾到別人手上去了。
如今的世道,看似太平,其實早就亂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居然又斷更了!我錯了~胡奉是胡稜的侄子,歸德中侯從七品下懷化中侯正七品下越城懷化司階正六品下嚴德、振威副尉從六品上胡稜歸德執戟長上從九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