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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去了。”呂錚言道。
張子和看看呂錚後面的健兒,斂笑朗聲道:“既然戰校尉有重任予你們,都給我好好幹,別丟了咱們的臉。”他頓了頓,囑咐呂錚:“咱們不想讓餘杭亦白得便宜是一回事,但是對付敵人,不要拆自己人的臺。”
“屬下明白,大哥放心。”呂錚想了想,突然道:“大哥容小弟說一句,反正咱們也不是要反了天去,都是在人手底下做事,戰校尉待咱們不錯。”呂錚從懷裡掏出個扁平的包袱:“戰校尉給的,聽說是從他的伙食裡面擠出來的,我是不在乎這點,可兄弟們都是啃幹餅的,戰校尉能有這份心,我們不能視而不見。”李瑞傾冷笑:“人家不過是給你口吃的,你就跟遇見親爹似的,大哥照顧你這麼多年,你倒是忘得乾乾淨淨。”
“三弟說話注意些。大哥我走了。”呂錚帶著人坐小船離開,李瑞傾要追上去打,讓張子和攔了。
呂錚重義氣,少年老成,餘杭亦確實待他們不錯。只是他張子和受不了讓餘杭亦騎在他的頭上作威作福,若是餘杭亦是他手底下的人,他定會待餘杭亦如自己人。
*修邑彎是修邑河段最為兇險的河段,其水急且深,暗石遍佈,分
多雜,河草茂盛。當年大奉朝開國皇帝曾在此戰南疆敵軍,大勝,大奉朝疆土得以往南擴展。
池清坐在圓凳上,將兩面的窗戶打開,煮著清酒準備觀賞戰役。餘杭亦巡邏至此,氣沖沖地把門窗全關好。船就這麼一點,是嫌敵人的箭找不到大將軍所在?
“必勝。”池清抿嘴笑,端了一杯酒開窗遞給餘杭亦:“有沒有把握贏?”
“當然。”餘杭亦斜睨道:“不消一個時辰,咱們必然平平安安地過了修邑彎。前面就是修邑河段的盡頭,估計天亮就能到,大將軍的意思是,要下船還是繼續在河上走。”
“過了再說吧。”池清往前送送酒杯。他這次徹底放手,看他的餘杭亦怎麼對付敵人。
“這一仗若是能勝。”吃完酒,餘杭亦的臉頰有些紅,他看向池清。
池清笑:“你想在上面。”餘杭亦氣的不輕,朗盛道:“我想升官,當將軍。”
“不可能,你若能勝了這一仗,不升官,大夥才會瞧得起你。你若再升,沒人會敬佩你,只覺得你無才無德,單是憑運氣罷了。”餘杭亦蹙眉。
“所以安安穩穩地當你的仁勇校尉吧,至少要一年。”
“一年,我…你開窗戶。”餘杭亦正是滿懷抱負的時候,哪裡受得了等一年,只覺得一個月都是長的。
“大將軍,屬下求見,快開窗戶。”池清把窗戶封死,繼續煮他的酒。
第一隻箭到他窗戶上的時候,池清把所有的窗戶都打開了,他要親眼看著餘杭亦全權指揮的第一戰。
已經有黑衣人上了船,腳剛一捱到船,就被亂箭死。池清探出頭看了看,餘杭亦把
箭的人藏到哪了,船上明明看不見,怎麼就
出了萬箭齊發。
有一支箭直直對著池清飛來,池清伸手拿過,隨手扔出去,正中箭的人的
口。本事不強也敢來偷襲他?
池清蹙眉,似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