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遲來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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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杭亦想躲已是來不及。就算他轉頭就跑,今天明朗的月光也藏不住他的身影。武將們捉他就是易如反掌。

聽那兩個人說話的內容,餘杭亦能猜出他們的品級不低,並且不是皇帝的人。

至於是不是池清的人,並不好說。

餘杭亦沒動。動了也跑不掉,被逮住之後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像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被人揭發了,就是滅族的罪,兩個武將怎麼會留他。

他蹲在地上,儘可能的屏住呼,手上暗暗握住把沙土。要是人找過來,他就把沙土撒向來人的眼睛,然後再跑,勝算或許會大些。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餘杭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握沙土的手微微發抖。呼也急促起來,他想放輕呼聲已經不可能。

“什麼聲音?”在一丈之外,來人迅速轉過身,對自己的同伴說道:“那邊有腳步聲,追。”說完,轉身走開了。

餘杭亦鬆了好大一口氣,他剛把氣勻,心又提了起來,他看到一雙穿著黑靴子的腳,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面前。

裝傻還是裝死好,餘杭亦攥緊手裡的沙子。

他忐忑的抬頭望去,池清的臉上隱隱有幾分戲的神采。他尚在驚嚇中,有些反應不過來,看著池清彎下,直的鼻樑幾乎快要貼上他的臉。

“將軍,引開他們了。您那邊的人需不需要屬下滅口?”有人在不遠處低聲問。

餘杭亦嚥唾沫,這話怎麼說的,他又不是故意要偷聽的,再者,又不是偷聽的你倆的牆角?他憤怒地看向池清,對著別人他害怕,對著池清,就是拼上命他也願意。

“這裡沒有人。”

“將軍?”池清看著餘杭亦快要噴火的眼睛裡多出一絲錯愕,角加深笑意,難得好脾氣的重複自己的話:“我說沒人。”

“是,屬下知道了。”池清的目光從餘杭亦的臉上移到他的衣服上:“為什麼選擇當雜役?”餘杭亦能從池清平板的語氣中聽出不滿來,他太瞭解池清了。

“男兒在世,當投身行伍,當征戰沙場,當保家衛國。這些雜役的活計,還是留給老兵去做吧。”餘杭亦本就是個暴脾氣,有人敢說這種瞧不起他的話,他必然會惱,更何況那人還是池清。他手裡的沙子照著池清就揚了過去,他看見池清甚至悠悠然皺了皺眉頭,才不慌不忙的躲開。

“你以為小爺我想當雜役啊,小爺我就是當了雜役又怎麼樣,當了雜役上戰場可奮力殺敵,下戰場能幹活,大丈夫能伸能屈,方是英雄男兒。”餘杭亦仰著脖子吼,然後不意外的看見池清的眼睜大了些。

這個人就是如此,總是瞧不起他,把他當女人養在後院。每次他把大將軍府鬧得雞飛狗跳,池清只是笑笑,吩咐下人處理後事,若是他展示出除了治理內宅的本事,池清就會出帶著驚訝意味的不悅。

“你…”為什麼如此討厭我?

“放肆。”走過來一服淺緋衣裳的將領,先喝了餘杭亦一聲,對池清恭敬地行禮,轉過來繼續指責餘杭亦:“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將軍出言不遜。將軍,末將請令,對此沒有紀律的雜役行鞭罰五十。”他對將軍出言不遜是真,餘杭亦沒什麼好辯的。就是到不值,憑什麼罵池清幾句就要受鞭刑五十,賠本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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