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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杭亦打量池清要他找的這個大茅草屋,還真是大啊。池清讓他過來借糧食借藥材,想來這家人應該是十分富有。既然有錢,為何要住在茅草屋裡?
他上前叩門,良久才有人將門開了。那人穿著布衣裳,約有四十出頭的模樣,眉目清秀,高鼻薄
,神
間帶著沒睡醒被打擾的惱怒。
“打擾,我來找這家的主人。”餘杭亦忙上前施了一禮。看這人的舉止,並不像是下人,說不定就是他要找的人。
“死了。”那人模糊應了聲,就將門摔上。
餘杭亦耐著子再拍門,要是不給他開,他就翻牆進去。
“幹什麼?”那人又將門開了,正要開口罵,卻瞅見餘杭亦間繫著的玉佩,雙眼大睜,伸手要去搶,餘杭亦早退了兩步,不讓他拿到。
“小氣什麼,我看看而已。”看是可以,但是搶不行。餘杭亦拿下玉佩,卻不給那人,只問:“那這家的主人可活過來了,要是還死著,那就不給看了。”
“小娃娃,嘴巴還怪利索的,池清叫你來的吧,進來吧,我帶你去見他。”見他?這人不是他要找的人?餘杭亦趕緊跟上去。院裡沒種什麼果木,倒是打掃的乾乾淨淨,院西面有竹竿搭晾衣裳,餘杭亦掃了兩眼,可不都是布衣裳,外袍瞧起來像農戶,裡衣確實極好的絲綢,而且,竹竿上只晾曬了兩個人的衣裳。
“汪。”餘杭亦“蹭蹭蹭”往後退了三步,那人嗤嗤笑了兩聲:“動作也麻利,怪不得池清要你過來。”要他過來運送糧食藥材,確實得動作麻利。不過,池清手下可有不少比他手腳快的。餘杭亦撓撓頭,踢開在他腳邊聞來聞去的小黑狗。
“這隻可是池清的弟弟,你莫要傷了它。”餘杭亦挑了挑眉,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好。天下敢直呼池清姓名的人可不多,就是王族中人也得看池清臉辦事。這人居然敢罵池清是狗,想來身份不凡。
“傅良,有人找你。”
“孫汝,你幫我見他便是,何必擾我清夢,昨夜你被人服侍,我可是下了苦功夫的。”那個被叫做孫汝的人聽了,卻也不惱,只自顧自坐在上位,端著茶杯吃茶,也不招呼客人,對屋裡冷笑連連:“你勞苦功高,不必下了。池清送來的這孩子,我看著也不怎麼好,你既不見,我就打發他走了。”
“等等。”屋裡傳來腳步聲,餘杭亦側頭看去,第一眼瞧見那個披了衣袍趿著鞋急匆匆出來的人,他心裡就知道是誰了,忙拜倒在地。
“屬下見過傅王爺。”兩人不愧是父子,容貌相近。
“快把頭抬起來我瞧瞧。”餘杭亦不明所以的抬起頭。
“嘖,清兒的眼光還是隨我。”傅良捋著鬍子滿意的點頭,孫汝冷哼了聲不置可否。
“屬下是仁勇校尉戰必勝,奉大將軍之令特來請您相助。”還是把話說明白的好,開國公為什麼用審視媳婦的眼光看自己?他是仁勇校尉戰必勝,是來辦正事的,不是給來見公公的。
“大將軍想借糧食十萬石。藥材不計,您能給多少就給多少,要治瘟疫的藥材,最好連大夫一塊給。”此話一出,屋裡就沒人說話了。餘杭亦小心翼翼的瞅瞅這個,再瞧瞧那個,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了,這位衣衫不整站著的傅王爺,不是池清的親生父親麼,聽說比皇帝還有錢,難道還捨不得一些糧食和藥材?
“大將軍急用,請王爺支援一二。”餘杭亦忙跪倒在地。他給開國公磕個頭沒什麼,人家本來就是位高權重,跟是不是池清的父親半點關係都沒有。
“這實誠孩子。”孫汝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當餘杭亦詫異不解的抬頭望向他時,手裡突然被強行進來一隻木製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