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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病…”
“相思沒病,是我要她裝病試試你。”安七巧自行招認,又神秘地笑看相思。
“相思,既然已經證明他對你真是死心塌地,你就接受他吧!反正你親都讓他親了。”後頭那句讓左永璇再度愕然。
“你怎麼知道我親了她?”
“噗——果然被我猜中了。”還以為是相思說溜了嘴,但從她立刻投過來的羞惱眼光,和安七巧的笑語,左永璇馬上明白是自己一時心虛,才笨得被人套出話來。
安七巧定到他們面前,視線在兩人辦之間來回。
“我就說嘛!相思紅微腫、頸上的瘀青更是
門得很,肯定昨晚和你發生了什麼,她還不認。現在再看看你下
上的傷就知道,你們昨晚還真玩出火——”
“玩火?巧姨,誰玩火了?你不是說火很危險,絕對不能玩嗎?”什麼都不曉得,只是一大早便被七巧帶來,代他只管大哭一場便有糖吃的翔兒,被大人們一下哭、一下笑搞得一頭霧水,只有“玩火”這詞他還懂得。七巧笑著把翔兒摟入懷裡。
“小孩子不能玩,但大人——”
“你別胡說八道教壞翔兒。”常相思使了個眼示意好友該適可而止。
“我要去秦府一趟,沒空和你們在這兒瞎鬧。”
“我跟你去。”左永璇不曉得她口中的“秦府”是何處,但昨晚她才差點遇險,現下他只想著要護衛相思的安全。
“不許——”瞧見他眼中的擔憂,常相思防衛的語氣頓時削弱了八分。
“是認識的人,不必擔心。”可眼見她離開,他心裡還是有些七上八下,正要跟上,安七巧卻無故攔住他。
“翔兒,去添件短襖,待會兒巧姨帶你去買糖。”
“好!”翔兒樂呵呵地遵命胞回房,屋裡頓時只剩他們倆。
“七巧,你為什麼要攔——”
“世子,你對相思是認真的吧?”
“當然是——”左永璇一怔。
“你剛剛喊我什麼?”安七巧嫣然淺笑。
“意思外嗎?定遠王府的世子在京城名氣不小,我本是京城人,雖然這些年移居在此,可偶爾也會回京訪親尋友,順便帶貨做些小買賣,曾見過你在市井問搭救一名差點死於馬蹄之下的小乞兒,因此印象頗深,能識破你的身分也不足為奇吧?”他點頭,卻又有些不解。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一開始就向相思揭穿我的身分?”
“因為我也想知道堂堂一位世子,為什麼要裝窮死賴在村野問的一間小小藥鋪?真是非相思不娶?”
“你就不怕我是被相思美所
,心懷不軌?”她點點頭。
“我心裡認為你不是那種人,卻又擔心自己沒有識人之明,怕是想幫相思識得人間真有至情,卻所託非人,所以我找人暗中觀察了你許久,直到那人說可以對你放心,我才安心撮合你和相思。”
“找人觀察我?”左永璇忽然想起,是有一陣子他老覺得似乎有人在暗處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他以為是又被仇家盯上,而且這回派來的高手武功可能在自己之上,隱匿形跡、神出鬼沒,為了避免連累相思,他故意半夜隻身到村外引對方現身,結果什麼事都沒發生,白白吹了一夜風。
當時懷疑是自己疑心生暗鬼,現在想想,莫非對方就是七巧口中的“他”?
“讓你如此信任的那個‘他’是誰?”對方身手如此了得,竟能避過他的耳目出現在相思周遭,是友還好,是敵就麻煩了。
“你放心,他是比任何人都希望相思幸福的人。”好似一眼看穿了他的不安,七巧一開口就切中要點。
“你對相思好,他就是你的朋友。相反地,倘若你敢辜負相思,他也將會是你最可怕的敵人。”聽她那麼說,他更加好奇。
“他到底是誰?和你又是何關係?”
“那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不是在嚇唬你就好,何況現在你該擔心的不是‘他’,而是秦府。”七巧朝他促狹地眨眨眼。
“你還不知道吧?多數男於雖對女子拋頭面行醫不以為然,卻又偏愛找女大夫為自己家眷看病——那個悔婚的秦仁恭不曉得是這樣,或是故意以此為藉口,好瞧瞧當年被他退婚、如今卻美名漸揚的女大夫?他剛調任縣令,便找相思為他
子瞧瞧久婚不孕的
病,那丫頭竟也以德報怨,真的答應——”她還沒說完,左永璇早己像陣風地掠過她面前,直衝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