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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不再眷戀,把戒指奮力一擲,天空中的閃閃晶瑩遠遠的、遠遠的落入潭水深處,而聲音是聽不到的…
就像駱茉在沈延心裡已是一個悄然無聲的記憶。
她默默拾起地上的喜帖,默默離去,不想打攪他短暫片刻的恍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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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跑去那裡招蜂引蝶?快快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易敘釩逮到整天沒看見人影的駱茉,誇張的興師問罪。
駱茉斜瞪他一眼,逕自往休息室走,整個人顯然還沒從沈延給她的震撼中清醒。
易敘釩的辦公室才剛重新整修裝潢過,整個屋子還散佈著裝潢材料刺鼻的辛辣味。
而休息室算是為了他們親熱方便而特別設計的,格局簡單典雅,有張可以讓人連續睡上三天三夜都不會痠背痛的好
。
“你可以下班了嗎?”外面好幾輛貨櫃車,樓下一堆作業員還在加班,她猜想得到的答案一定是令人失望的。
“還不行。”果不其然。易敘釩也進入了休息室。
“很明顯的顧左右而言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去織夢長堤。”
“一個人去?”易敘釩問了之後,又忽然想到另一個問題。
“喂!你該不會又要逃跑吧?我做了什麼事你不滿意?”瞧他緊張的模樣,駱茉開心笑了起來。天底下、此生中,大概也只有他願意被她吃得死死的。
她雙手叉環
,靠在他身邊眨著眼睛,戲譫的用肩膀撞他手臂一下。
“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說出口,所以心虛了?”好啊!反咬他一口,這顛倒是非黑白的女人!
“不要轉移焦點,被審的人是你,不是我。”
“你告訴我你的虧心事,我就告訴你我去招哪隻蜂、引哪隻蝶。”駱茉的心境可能是真的完全解放了,還會開他玩笑。
“我沒有虧心事。”易敘釩一臉正派。
“是嗎?”駱茉住未拉上簾子的窗口望去,潘珈語正好從辦公室門口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