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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懊走了,她已經沒有理由死賴著不走了…
月夜裡,坐在花園一隅、獨自對著月牙兒嗟嘆的藍蝶,沒發現這寂靜的花園裡並不是只有她孤身一人。
“季…”
“什麼事?”季於姬忽然現身,嚇得藍蝶發出尖叫,過了半刻,好不容易才將跑了的魂魄揪回來。
“我又沒有叫你,你別嚇人好不好?”藍蝶拍撫口,卻求不來原有的平穩。
“是嗎?”季於姬不疾不徐回問。
“當然!我是在詩!”藍蝶逞強,問題是肚子裡沒幾滴墨水的她,
得出什麼詩。
“哪一首?”.
“就是…”藍蝶絞盡腦汁。
“就是…就是…”她漲紅了臉,實在接不下去。
“棄我去者,昨之
不可留;亂我心者,今
之
多煩憂。你要
的是這個嗎?”季於姬接著道。
雖然“季”和“棄”轉得有點硬,但藍蝶仍是硬著頭皮肯定“對!就是這一闋詞,只是被你嚇忘了而已!”藍蝶因為心虛反而更大聲回應。
“過去美好的子飛逝難留,而今
卻有不少事令人煩憂…’“怎麼?堂堂知縣大人竟也會有事不順心?”藍蝶扁嘴諷刺。
“多著呢!”季於姬緩步走到亭子裡,找個位置坐下。
藍蝶的個吃軟不吃硬,有人強硬,她就更硬,有人軟,她便也硬不起來。
“你到底怎麼了?”她踱著碎步走近,坐到他身邊一臂遠的位置上。
“唉…”季於姬竟然在嘆氣!?面無表情的木頭人也會嘆氣?發生什麼嚴重的大事嗎?
藍蝶緊張地又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倒是說呀!”
“你真的想聽嗎?”天!季於姬做事竟也會有拖泥帶水、一點也不乾脆果斷的時候?看來事情真的很嚴重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