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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這是在做什麼?我的笑不重要,不是嗎?”她的存在對他不過是一種需要,而不是必要。
“誰說不重要?”他氣得捏住她的下巴。
喜彤輕呼,“好痛。”左煜放開她,看見留在她白肌膚上的紅痕,他不
低咒一聲。
她疑惑又哀傷的看著他,“相公,你到底在生什麼氣?”她做錯什麼?她一直戒慎恐懼的做好每一件事,期望得到他一點讚許的眼光。
希望他不要不愛她了…
“生氣?”左煜低喃,他不只是生氣,他是快氣瘋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她再愛他,再對他熱情的撒嬌。
他不要一個不想要他的子,不想要一個只知道責任,而沒有
情、反應的木頭娃娃!
“該死!”他動的將手中的茶杯捏碎。
“相公!”喜彤趕忙掏出繡帕幫他包紮傷口,眉頭皺了起來,“為什麼傷害自己?”見他受傷,她的心跟著揪痛。
“我為什麼傷害自己?為什麼傷害自己?!”左煜的眸中充滿痛苦。
喜彤倒退一步,她沒見過這樣的他,彷彿被傷得很重,彷彿她是那個傷害他的罪魁禍首。
他見到她往後退,更是氣紅了眼,“你避著我,你永遠都在避著我!”他有那麼糟糕嗎?她一定得這樣避他如蛇蠍?
“我沒有。”喜彤輕聲為自己辯解,她怎麼會避著他,她討他歡心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這麼做?
“沒有?”他不信,回到左家至今,她還未曾對他放鬆過。
“我哪裡避著你?”
“從回到家,處理完張世味和姨娘們的事情後,你什麼時候主動找我說過話了?什麼時候與我談心,跟我撒嬌過?”左煜靠近她,他要知道她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你很忙,我找你,會妨礙你工作。”左煜撫上她的眼皮,“你心虛?”喜彤想撇開頭,卻被他攫住,“害怕?”她忍住想掙扎的衝動,告訴自己她沒有做錯什麼事,他的問題只不過是故意挑她病,“我沒什麼好害怕。”
“不怕我動手打你?”左煜的手順著她的臉頰來到她的小嘴。
她深口氣,直視著他,眼中雖帶著悲傷,但透明得宛若澄澈的琥珀,“你不會。”她有這個自信,因為以她對他的瞭解,還有他對姨娘們的仁慈,她知道他不會如此對她。
他勾起嘴角。她的回話又出乎他意料之外,“那麼你在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