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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彤平靜的看著他,“那我對左家又算什麼?”他一頓,答不上來。
“當我有答案時,也許你的問題也有答案了。”她也有不安的時候,也有想要有人安的時刻啊,她是不該私自回去,但是聽到自己最敬愛的親人病重,她怎麼還有心情理會其他,只有回去見爹最後一面才是最重要的事。
“你竟如此冷血。”左煜氣憤,這幾天的事教他心力瘁,而她的不關痛癢更是寒了他的心。
她是嗎?就因為她趕回去見自己父親最後一面?
她為他的不諒解冷冷的一笑,“相公要怎麼說我,我沒有置喙的餘地。爹的喪事想必已經處理妥當,毋需我再費心,而三位姨娘們沒了靠山,會安靜個幾天,拼命想對策,思考怎麼才能有所憑恃,暫時不用我來煩心,至於小叔和綠蘋的事有二叔在,我也不上手,相公,你還要我做什麼嗎?”左煜震驚,她怎麼能這麼冷然的分析這些令他痛苦萬分的事?難道她對這個家一點
情都沒有,對他這個相公也沒有任何話說?
她的冷淡得他理智全失。
“你對左家不滿嗎?”喜彤一愣,瞥他一眼,回道:“沒有。”她的不滿能對他說嗎?怕是到時他休書一封,教她永遠不得翻身。
“沒有?要是沒有,你會不通知我一聲私自回孃家?要是沒有,你會丟下左家不管,明知我和左翼不在,你還是回去?”
“我擔心我爹的病。”
“那麼為什麼不代一聲?要不是還有張總管在,只怕左家要被姨娘們玩完了。”喜彤啞口無言,是她太奔撞,沒有安排妥當再走,但她太心焦,全然忘了姨娘們的威脅
。
她不是故意的,可是這是天大的錯嗎?犯下這種錯是不可原諒的嗎?他需要這麼兇狠的責備她嗎?
“我沒有想那麼多!”
“是什麼讓你沒有想那麼多?”
“我…”喜彤哀傷的垂下眼瞼。她能說什麼?他本不能體會她的
受,只認定她是任
妄為。
“趕著回去分藍家的財產,怕我左家供奉不起你這尊嬌生慣養的鄱陽湖大才女?”左煜怒不可遏的脫口刺傷她的自尊。
喜彤中怒火攀升,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要是有這種想法,怕是一進左家就只懂得亨福了,哪還會順著他的意處理家務事,她何苦成為姨娘們攻擊的對象?
但是她不會主動跟他說她的功勞、苦勞,要是他看不出來,那隻表示他不值得她這樣做。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她不想解釋。
“我不會讓你花到藍家一分錢。”他有他的尊嚴。
“你當初娶我不也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