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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二少爺離家了。”
“你說什麼?!”左煜和喜彤驚訝地喊。
僕人繼續說:“二少爺騎馬離開,要去渡口搭船了。”
“快到渡口去。”左煜和喜彤用最快的速度趕往渡口,但等他們趕到時,只見船影遠走,已追不回左翼。
左煜呆愣地看著,他沒想到左翼竟然去得毫無眷戀,將左家的一切全拋給他。
“相公…”喜彤見他神複雜,不
一陣心酸,這個家已經四分五裂,再也挽不回半分了。
他僵硬的扯著嘴角,“我們爭什麼都沒有用了,消失的消失,走的走,留下的都是走不掉的。”
“對不起。”喜彤低著頭說,沒有看見他滿臉的驚訝。
左煜霍然望向她。她向他道歉?
“我不該擅自離開家,不告訴你一聲,甚至沒有留封信給你。”她是做錯了,這一點她無由辯駁,她不能忍受的是他不公平的對待,她爹對他不重要,卻要她視左家為第一。
左煜嘆氣,冷靜下來才發現,他本將左法消失不見的怒氣和左翼會離家的恐懼全發洩在她身上,借題發揮罷了,對她也不公平。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畢竟你回孃家看病重的父親是天經地義的事。”喜彤咬著,“相公,我們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她好不習慣,他們一向處事冷靜,這樣一吵,他們之間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亂了她的方寸。
“沒有事情能吵了吧。”左煜望著遠方,他不認為以他們的個還能吵得起來。
“你爹死了,我爹也死了,我們重要的親人都離開了,只剩下三位我們想除之而後快的姨娘,我們還有事情吵嗎?”他話說得極為冷淡。
喜彤靜默不諳,她想到的事他想不到嗎?左翼走了,左法不見了,如果再加上她不孕,她得面臨最不堪的境況,而憑他的聰明竟想不到她的為難。
是啊,他不是她,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的立場,她怎麼能奢望他的在乎。
他一樣不把她在左家的立場當一回事。
“走吧,已經看不見船了。”左煜掉頭而去。
“相公。”喜彤喚住他。
他停下腳步,回頭望她,“什麼事?”喜彤僵硬的咧開嘴,“也許我們還能吵的,只怕你嫌煩而已。”她嫁給他已有一段子,但她的肚子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左家只剩他一人,她再不有喜,只怕有人會拿這點大作文章,他們的
子又休想安寧。
左煜惑,不懂她指的是什麼。
喜彤苦笑,望向幽靜的庭湖。她的一生也許就像這座湖一樣,永遠沉默無語吧,但她會將心底的渴望埋藏起來,化為一顆顆永不見天
的珍珠,慎重的
給下一代,期盼他們能完成她的願望。
她只剩下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