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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佑亮足跟連勁,倒旋而進“轟”一響,心彌一鏟自他身側掃過,砸在地上,石磚登時裂開一大塊!
俞佑亮乘機又是一個旋身,翻掌之際,連發三招,那心彌和尚應變好快,身形幾乎和俞佑亮同時轉回,方便鏟從擊橫掃,將對方三掌悉數封回。
緊接著他手中大鏟一掄,化為漫天鏟影,一忽裡“鳴”
“鳴”之聲大作,俞佑亮低呼一聲,雙手往外一甩,身子借勢摔倒地面,貼在仰臥,方便鏟呼地自他肚皮上掃過!
又是一式“鐵板轎”!俞佑亮雙足一蹬,躍身而起,沉聲道:“‘星彗掃’!‘星
彗掃’!俞佑亮明白了!
…
”心彌和尚一楞,道:“明白什麼?”俞佑亮道:“俞某就是等你施出這一手,‘星彗掃’,方才那轎車…”心彌和尚神
霍變,截口道:“俞施主還有什麼陰謀圈套,就一併要出來吧!”這時那“浮雲大師’輕咳一聲,打斷兩人的談話,面朝天機和尚道:“天機,眼下有多少本門弟子在內殿中?”天機和尚囁嚅道:“塵字輩八十名,巽字輩一百二十名,慧字輩一百名。”
“浮雲大師”道:“嗯嗯,一共三百名,餘下四百名又在何處?”天機和尚道:“他…他們分派在閣樓內外巡風…”
“浮雲大師”道:“火速傳令他們到內殿集合,老衲要對本門全體弟子說話…”天機和尚猶豫道:“這…這…”
“浮雲大師”怒道:“怎麼?為師之命你竟敢不從?”天機和尚道:“弟子不敢。”語罷,就要轉身而出。俞佑亮高聲道:“前輩甭費事了,若將貴派全體門人盡調人殿,便予敵人以可乘之機…”天機和尚足步一頓,那“浮雲大師’冷冷道:“俞施主對本派之事,干涉得還不夠多麼?”俞佑亮聳聳肩,道:“本派?閣下隸屬何派?恕俞某孤陋寡聞——”
“浮雲大師”怒極冷笑道:“俞施主是有心找老衲的碴兒了,適才你說予敵人以可乘之機是何意思?”俞佑亮道:“閣下是明白人,天機掌教若盡凋崑崙子弟入殿,不但防禦空虛,而且便利了閣下一網打盡…”
“浮雲大師”似乎又吃了一驚,恚道:“俞施主口發夢囈,老衲完全不懂。”俞佑亮哼了一哼,道:“閣下不必多費舌了,只因…只因俞某已知閣下是何許人也!”
“浮雲大師”哂道:“老衲浮雲,只是數月不見,不料俞施主憶如此之差。”俞佑亮冷哼道:“姓俞的,你還要裝麼?”這“姓俞的”三字好比天雷霹靂鬥起,那“浮雲大師”一連倒退了三步,瞠目道:“俞施主…老衲…好!好!到底是被你識出來了,俞佑亮!你好厲害的眼光!”他往臉上一摸,往身上一撕一揚,立刻
出一張僵硬刻板艙面孔,及一身血紅的長袍。那紅
透著一種說不出的陰惡氣味!
在場諸人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那天機和尚面鬥變,剎時只覺夢方醒,恍然悟道:“原來——原來是你!”眾人都被這突變嚇得不知所措,那紅袍人突然大笑一聲一衝著俞佑亮道:“老夫處心積慮每做一事,都遭你橫加破壞,小子!你是險魂不散了!”俞佑亮道:“閣下的易容之術,堪稱獨步天下,浮雲前輩真個在你身上被演活了,只是天網恢恢,那轎車中的石像…”紅袍人道:“知道石像秘密的而又與老夫敵對的只你一人,果然你是自石像聯想到老夫身上,嘿,當
在竹林中,老夫委實應該將你一掌擊斃!”俞佑亮道:“今夜閣下有機會的。惜乎你在轎中置下‘星
彗掃’毒針,用來暗算天機掌教,未免
之過急,這是閣下計劃中的一大敗筆,那心彌…”正說間,大殿內外陡然高起“當”
“當”鐘聲,眾人身子齊地一震,太平道長脫口呼道:“有警——”鐘鳴的越急越聚,在一陣凌亂的足步聲中,一個全身浴血的中年僧人跌跌撞撞的奔進來,嘶聲喊道:“來…敵…已…闖入…三層…殿…”
“叭”一響,他身子翻倒殿門上,再也無法出聲了。
那紅袍人突然大吼一聲:“快——快出手!”心彌和尚聞聲身形猛地一弓,變掌閃電一抬,對著五步之外的天機和尚直擊而出!
這一式快捷得簡直令人無法瞧清,天機和尚背對心彌,做夢也想不到心彌會突施暗襲,他來不及迴轉身子,心彌掌勁,已到他的背宮之上!
驀然之間,一聲銳響,尋丈之外的俞佑亮一步飛躍而出,他身軀猶在空中,天機和尚已運氣背,硬受了心彌一掌。天機和尚被震退三步,正覺血氣震揚,突然背上又是一股蓋世掌力壓下,那紅袍人已是繼心彌之後出手偷襲,動作之快,簡直分不出先後。
這一忽俞佑亮已掠到近處,他前身一撲,雙掌舉齊,發出了一十二成內力,那股掌風急奔而過,紅袍人只覺右腕一麻、急忙撤掌閃身,一連退了三四步才停下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