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回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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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嫗失聲道:“你…你使的是什麼手法?”她息未定,錦袍老者已自疾撲上前,一掌迅如電光火石朝老嫗劈去氣勢之猛之烈,簡直已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旁觀的錢繼原只瞧得‮腿雙‬發軟,生生打了個寒顫,閉目不敢再瞧下去。

問不容發之際,鬥聞“霹靂”一聲巨響亮起,場中人影錯一掠,陣陣旋寒氣,瀰漫全空。

錢繼原定睛望去,只見老嫗身前宛如山獄停峙般立著西域禪宗,頷下白髯猶自飄拂不停,脯也急劇的起伏著。

可想而知是大禪宗代老嫗接下這威強莫當的一掌,他雖然御擋住了錦袍老者的驚天一擊,但體內真氣湧動,也無法立時恢復常態。

錦袍老者長一口氣,道:“盛名之下,果然無虛,大師好湛的禪門七曲!”大禪宗平息了好一會,肅聲道:“老衲須得請教施主一事…”錦袍老者道:“怎地?”大禪宗一字一句問道:“敢問施主適才所使的,可是少林大金剛禪心法?”錦袍老者心道自己既已出手,要瞞也瞞不住了,此刻他早將俞肇山所告誡,不許任意暴實力之言拋諸腦後了。

當下道:“大師若自認法眼無差,何用多此一問。”大禪宗微微動容道:“大金剛禪乃少林藏經閣藏經,即連少林子弟亦奉前代祖師之命未能修練,但施主竟然擅此技,誠是不可思議了。”錢繼原暗忖:“敢情禪宗仍不知金鋼經業已落到了俞肇山的手中,我得提醒他小心應戰才好。”遂高聲道:“此人確已練就金鋼心法,大師千萬不能大意輕敵…”大禪宗疑惑朝他瞥了一瞥,言又止。

錦袍老者聲調一冷,道:“錢繼原!你早犯惹下了殺身之禍,禪宗自顧不暇,絕對無法包庇你的命,斯言你好生記住了!”語下之意,大有認定大禪宗將敗在自己手中的信念。

大禪宗道:“恕老衲要動手了。”錦袍老者道:“老夫決定拿大師當我的試金石,下手絕不留情,大師即管放心施為。”大禪宗慈眉一軒,足履未離地面,身形如行雲水般往前移動,一手高舉口,平平拂出。

他一手信手施出,速度不疾不徐,乍看似乎平淡而毫無出奇之處,其實卻極盡空飄渺之能,正因其出手去勢疾緩無定,越是遇到功力深的敵手,越能發揮其中神奇奧妙之處。

抑且他身形移動之際,雖完全未嘗脫離地面,直是鞋不揚塵,毫無形跡可尋,令人無從捉摸他這一手何時才會拂到?

旁觀的老嫗及錢繼原只瞧得讚歎不已,一望而知,禪宗只一出手之間,所含蘊的武學道理簡直太過高明深奧了,他們雖然都是行家,但一時也瞧不出大禪宗身形的去向,及手勢拂出的緩疾?

觀戰之人尚且如此,那對敵中人的受,自然更無法拿得準確了。

錦袍老者冷冷一笑,單掌一拍,破風生響,直攻大禪宗下盤,速度疾猛無倫,與禪宗之空靈,恰成一強烈的對比。

他出掌不封禪宗一手來勢,反而改向對方下盤,旁觀之人不為之大不解,然而更令他們到意外的是,禪宗口中忽然輕噫一聲,生生煞住去勢身軀斜向左方飄飛數步,避開他這掌。

大禪宗低聲道:“足見高明,老衲總算開了一次眼界。”錦袍老者一出掌,非但將大禪宗攻勢化解開去,而且還能迫得他閃身避開,那錢繼原對錦袍老者底蘊知之甚詳,故以觀狀還不覺得怎樣,倒是老嫗心頭重重一震,險此就失聲驚呼了。

雙方才一接觸,大禪宗似乎已隱隱落居下風。

錦袍老者哂笑一聲,道:“久聞禪門七曲心法,宇內無雙,如今看來亦不過爾爾!”他小試之下,但覺順心應手,登時為之躊躇滿志,詞間,大有目空四海,睥睨當世的氣概。

大禪宗絲毫不為所動,舉止沉凝恬靜一如先前,生像一點也未將剛才的失利放在心上。

錦袍老者猛可一凜,道:“看禪宗模樣,分明已到了人神合一,心無旁驚的地步了,大敵當前我豈可太過得意忘形了。”兩人再度手之際,都不知不覺施出全身修為,旁立諸人俱瞪大雙目,屏息望著這舉世難逢的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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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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