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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健當然無法理解澤叔安排他來美國的真實意圖他認為決不會是治治腿那麼簡單,裡邊不定包含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他還沒能看清而已。
他費力地琢磨這件事。
救自己出獄,是為什麼呢?
還要給自己治腿,對他有什麼意義?
最關鍵的問題是,這些都完全不是他的作風,對一個沒完成任務的傢伙,這是不是太不符合原則了?
翻來覆去地想,直到痛苦的程度。
因為這些最終都只能歸結到一個人的身上,那就是母親。
“難道…”這讓他不敢再往下想,再往下想他怕會侮辱母親。
為了不想這些事,他拼命地學習,拼命地工作,學習工作,工作學習,直到把自己累得什麼都忘了為止。
“小子,瘋了,這會累死你的,你想得美,我得留著你掙錢還我的饑荒呢!你死了,我找誰要去?”唐仁先生又氣哼哼地嚷嚷起來。阿健在異國他鄉昏天黑地地學習工作,以期忘掉這件事的時候,母親就在那個他還不知道的親生父親身邊。
“唐先生來信說,健兒在那邊學習非常努力,工作也努力。”
“他跟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問他也不說,你給問問是咋回事啊?”
“是嗎?唐先生沒說,有機會我問問。”晚上九點多了,青狼彙報說,那個緝查處長解決了“看來活是不大可能了。”第二天一大早,紅狼打電話過來“海關方面已經准予通關。”
“那個緝查處長現在怎麼樣?”
“命大,沒撞死,現在還在醫院裡,人事不醒,專家正會診呢。”
“警察那邊的調查怎麼說?”
“肇事者已經逃逸。現場沒收集到有價值的線索。”
“給司機和我那個兄弟的獎金髮下去。”
“好的。”八點鐘他往辦公室裡一坐,司徒已經等在那裡了。
一看臉就知道沒啥好事。澤叔也沒理他,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
“哥。”司徒努了努力,說。
“說。”
“出了點兒事。”澤叔翻了翻眼,沒吱聲。
“有幾個弟兄在蘇州吃虧了。”
“你說什麼?”一聽自己人吃虧了,一宿的好心情登時煙消雲散。
“你別生氣。”
“吃了虧回來還敢說,你腦袋是不是出問題了?”
“哥,你別生氣,是這麼回事。”司徒便準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地彙報一下,可澤叔本不容他說。
“我不聽你羅嗦,我就問你怎麼處理的?”
“這不來問您來了嗎?”
“你再跟我說一遍?你再跟我說一遍?”嚇得司徒直往下矮身子。
“難道讓我來給你們出氣嗎?啊?你們都是廢物嗎?自己弟兄捱了揍,還敢來找我,你們是幹什麼的?”
“哥,那是蘇州,不是我們的地盤。”
“你好意思跟我說這話,我告訴你,天下都是我們的,你聽明白了嗎?”
“是。是。”
“我再跟你說一遍,你給我聽好了。天下是自己打下來的,我的手下沒有一個是求爺爺告的孬種。沒本事捱揍那是活該,捱了揍回來找我,別說我再揍他一頓。有本事揍人家,出了事我兜著。沒本事也不怕,死到戰場上,我給他報仇。”澤叔停頓一下“你知道這事該怎麼做了吧?”
“哥,我明白了,我就去擺平。”
“做不好,你別回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