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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惹他?”
“現在這個時候?您可想清楚。”
“好吧,我打個電話給他,你跑一趟。”
“是。”莫蘭先生的小書房,有股古古香的味道,一例老式中國式設置,白粉牆,地上鋪漆布,金漆几案,紅綾椅墊,大紅窗簾。古董架上擺著貴重而脆弱的瓷器和景泰藍飾物。花瓶中的晚香玉開得正好。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黑幫大佬竟還有如此品位。”喬鶴年心道。
接待他的卻是莫蘭先生的於秘書。
“先生有事,就跟我說吧。”喬鶴年把事原原本本地對於秘書講個清楚。
“這事我們管不了。”喬鶴年沒想到他會這麼幹脆地拒絕。能讓人尷尬到張口結舌的乾脆。
“您什麼也不用說,回去告訴譚會長,這事我們管不了,要是管了的話也不用您大老遠的跑過來,有譚會長一句話就行了。”喬鶴年灰溜溜地退出莫公館。
“他是答應我的。”譚會長對莫蘭先生的做法非常惱火:“他媽的,求個人可真難啊,平時都稱兄道弟的,到用著的時候就不是那回事了。”
“我看還是您親自去求求他吧。”
“難道我不求他就辦不了嗎?”
“我們還能去求誰?”
“我去求市長,求市長,市長總能辦得了吧。”
“外邊鬧得沸反盈天的,市長會管這事。”
“我給他辦了那麼多的事,我就不信他會在我困難的時候看熱鬧。”
“那就試試吧。”正像喬鶴年所說的,市長拒絕幫忙。
譚會長急得團團轉。
現在的譚會長見誰煩誰,見誰想罵誰。
能求到的都求到了,沒有人懇幫他“對不起,我無能為力”這句話讓他心煩慮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