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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若是出現像昨晚一樣的情況,反倒是自己的心態上比較放不開來,只是剛才服務員(大塊頭)擅自跑進房間來舖排臺椅和飯具。
但我們四人卻一直沉在
臺上的
亂戲碼,直到小晴被阿城“玩反了”以後,才偶然看到房間裡竟然變得一片燈火通明。
這一大驚人發現使我們都嚇了一跳,不過作為酒店業者的他大概是已經見慣不怪了吧?在玻璃門裡注意到我們看著他的大塊頭還輕輕對我們揚手示意。
而這一揚手,彷佛就像導演喊停般,立即終止了這一場溫泉中亂戲碼。如果沒有這一件事,大概不,是一定會演變成
入的場面吧?那麼,阿城會遵守協定嗎?
而小晴會接受嗎?飯席之間我一直在回味和幻想進展著剛才的亂畫面,雖然壽喜燒牛
的味道也很
就是了。
尤其是放在上面一起烤的一小片海膽,把牛的鮮味盡情地發揮了出來,各種魚介類的刺身和壽司也很出
,明明是身在深山的旅館裡,但魚的新鮮度彷佛就像是剛從海里打撈上來便堆砌到我們面前似的。
大塊頭再次留下了一瓶兩升瓶的酒,但經歷了半天宿醉過後的宛真是說什麼都不肯喝,而小晴也微笑著的推辭了阿城遞過去的酒杯。看來這一瓶酒只能由我們兩個男生合力幹掉了。從小晴推辭的行為推想。
她是記得昨晚酒後發生的糊塗事嗎?理論上昨天一直說著好喝好喝,沒有道理今晚卻突然被變成滴酒不沾。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抗拒跟阿城接吻,也是這個原因嗎?中午以來一直缺乏與小晴獨處的機會。
她對昨晚酒後的記憶掌握到什麼程度,我實在無法把握,不過飯桌上的氣氛和洽,昨晚的事情彷佛不曾存在,甚至剛才溫泉中的亂也好像只是黃梁一夢,大家竟然都沒有半點微妙的尷尬情緒。
除卻了我下半身仍然維持著半硬半軟的狀態吧?(笑)同樣的情況其實應該四人也是吧?溫泉中的亂戲碼被打斷,我和阿城還沒有
,而女生們也許被逗得一兩次小高
。
但距離滿足似乎仍然有相當遙遠的距離。所以,接下來…這時候,阿城為我添杯。我看向他的臉上,他回以我一個彷佛若有所指的微笑,然後以下巴示意了某個方向…他的行李箱。行李箱?怎麼了?呃,我想起了。
趣情玩具…那傢伙似乎特意帶了一堆玩具來對付宛真,在第一天他們房間的臺上我已經見識過了,他現在是打算把那些玩具往小晴身上招呼?老實說,有點反
,但…
興奮…和期待,也不是沒有。好端端的年輕男生使用這種外力工具,總覺得有點被看輕了的覺,但如果這些東西可以使我看到小晴的另一面…呼…我重重吐了一口氣。
“小晴願意的話。”我自言自語般的小聲說。阿城立刻回以我一個賊笑。
“願意什麼?啊?在說什麼?”小晴不解地看著我。
“沒,在說喝酒啦。”我一邊說,一邊把阿城剛添滿的酒杯幹掉。
“就說了不喝啊。”她輕輕橫了我一眼。
然後繼續與宛真的話題。阿城那傢伙裝模作樣的再跟我喝了幾巡,然後便往他的行李箱那邊走去。老實說,動作很生硬,半點演戲的成份也沒有。
一件接一件,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從他的行李箱裡被拿出來…他的動作使我聯想到某隻藍的機械貓。
“咦?”先發出訝異聲音的是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