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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佳真正在為難的時候,鄰座附近的陶法易嘴“沒關係啦。就算你不講,她遲早也會知道啊。”凱聖愕然“你也知道?”
“我是今天早上才聽說的啦。”陶法易對於自己成功引起注意的這件事頗為愉悅“我跟你說,吳沁琪跟孔郡書要代表學校參加今年六月的中學生油畫比賽,孔郡書是美術老師推薦的,吳沁琪則是自薦,學校已經同意了,因為主題相同,接下來他們會有很長很長的時間相處在一起。”如果說成績單是兩百伏特的衝擊的話,那麼,陶法易跟她說的這件事情就是五百伏特了。
他要參加這麼重要的比賽,但她卻全然不知。
下學期的功課會更繁重,然後他還得要出時間來練畫準備,他一定經過了某段時間的考慮…他沒有問她,甚至,沒有告訴她。
座位旁邊幾個同學們已經就著將來討論起來了。
“喔,佳真,生命科學有希望喔。”陶法易亮亮自己的成績單“當然,我陶大牙醫的前途也是很光明的。”在旁靜了許久的謝永隅,終於在這個話題上話“我的應用化學也近在眼前啊。”開學
,孔郡書要在學生會留晚,凱聖自己一個人回家。
沒有搭捷運,她很想走一段路,然後好好的想一想。
是不是情都會這樣?
就像輝煌說的,曖昧期,甜期,接著,就是爭吵期。
“怎麼可能不吵?一定會的啦。”情已經平穩的林輝煌,完全忘了當初自己痛苦得捲來捲去的樣子“吵過就好了,要經過爭吵期才會真正進入安定期,忍一忍就過去了。”忍?要忍多久?
她知道他對自己的事情一向有主張,可是當他的主張從不先跟她商量的時候,她還是難免難受。
是因為她不可靠,還是…不重要?
即使她很明白,再也沒有人比他對自己更好的事實,但在這件事情當中,她還**三月,天氣仍然陰冷。
孔郡書並不很喜歡三月,三月雨多,天氣溼,對於畫具收藏以及保持畫布乾燥都是一大挑戰。
他仍然規律的去畫室習畫,也因為要跟吳沁琪搭配而與她增加了一些相處,當然他不會笨到不懂她帶有暗示意味的話語,不過他對她沒興趣,即是她身家良好,美豔大方,她都不是他喜歡的那型。
今天是星期五,他和凱聖總會在放學後到哪裡去走走。
當他把她的手握起的時候,她臉上雖然有著笑意,但眼底眉梢還是有些微的鬱。
看到她微蹙的眉、心,孔郡書就覺得心疼,究竟有什麼事情讓她這幾天這樣不高興?
“今天要去哪?”
“去買畫具。”察覺到她好像僵了僵,他又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