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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是最合理的推斷,因為如果對方真的是第二階段一開始就接連下套兒,那殺人一事就很難是真的,如果這個最嚴重的問題沒有事實做依託,他們就失去了幾乎是決定的籌碼。”
“殺人也可以栽贓陷害啊。”
“對開餐館的張三可以,對工薪族的李四也可以,對跑長途的王五也可以…”侯龍濤點了一下女人的紅“殺人必須是真的,你是對的,按理說,在這個層次的遊戲裡,最致命的招數兒來不得半點兒虛假。”
“但如果發起這個遊戲的人層次不夠高呢?”
“那…”侯龍濤的兩條眉擰到了一起“高層次的不先核查嗎?”女人聳了聳肩“我又不是能掐會算,只不過是幫你推測一下兒,如果真的是像我說得這樣,你現在明著的對手只不是在起推波助瀾的作用,他們雖然強大,但並非關鍵所在,你還沒看清你真正敵人的面目呢。”
“道理不難懂,為什麼古叔叔他們會沒想到?”侯龍濤沒把自己放進去,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沒想到。
“還是層次,就像我說的,他們的思想已經錮在一個特定的層次上了,對於一些事情理所當然的不予懷疑。
雖然他們在勾心鬥角方面可能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並不代表他們看事物的角度很靈活,而且我的推測不一定就準確。”
“呵呵…”侯龍濤突然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體裡復活了,這兩天以來的倦意在一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有一種很久沒有過的慾望被挑逗了起來。
老實了這麼久,大概也該耍耍了“不過有一點,這件事兒的影響已經造出來了,你知道解決問題的關鍵在哪裡嗎?”
“剛才半天咱們都說什麼了?”侯龍濤有點糊塗了。
“小傻瓜,剛才的重點是怎麼保住你那兩個不成器的兄弟,現在才是怎麼保住你和東星。”女人在男人的鼻頭上親了一口。
“我洗耳恭聽。”
“這件事兒現在為什麼這麼麻煩啊?因為太多的人在關注事態的發展。”
“啊…”侯龍濤一下就開竅了“媒體。”
“現在是個什麼時代?快餐時代。文化、愛情、知識,一切都要快餐化,新聞也不例外,都是三分鐘的熱乎氣兒,再怎麼震動的新聞,特別是有關社會不公現象、貪汙腐敗、涉黑涉惡的報道,只要三天沒有下文,它就會以閃電般的速度被世人遺忘,因為這一類的報道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你不能不斷的提醒大眾它的存在,新的一出來,舊的自然就沒人關注了,如果真的是極具爆炸的新聞,追蹤報道是絕對必要的,但追蹤到一定的程度,逐漸的遠離公眾的視線,最終也就不了了之了。”侯龍濤開始思考這個言論的正確
。
“你告訴我,英國人在鴉片戰爭紀念的那一天在虎門集體嫖娼那件事兒的主要涉案人員最終獲刑幾何?那些英國人上了海關的黑名單了嗎?那二十個在上海中學裡對中國學生進行群毆的越南人受了什麼懲罰?
廣東煤窯的安全問題到底怎麼解決的?外資企業在內蒙對員工體罰、體搜身等一系列侵犯人權的行為到底停止了沒有?”
“…”這些可都是在一時之間導致群情憤的事件啊“可也有一直報道到底的啊。”